鸣舒服得简直想哭。他不由自主地循着虞仲夜吞吐的节奏,摆腰抽送起来。心说自己果然还是直的,光用后头不得劲儿,前头这杆qiāng稍擦弄擦弄,立马就绷不住了。
临界点毫无征兆地来了,刑鸣突觉小腹一紧,shè了。
爽得乱七八糟,吓得魂飞魄散。尽管以前没经验,但直觉与常识都告诉他,万岁爷是不可能伺候人的,更不可能容人这么shè进他的嘴里。
不可能变成可能,估摸是真的生气了。虞仲夜面无表情,伸手捏住刑鸣的下颌,捏得他两颊深陷,上下两片唇想合也合不上。他低头就封上自己的唇,把含着没咽下去的精液喂进刑鸣的嘴里。
刑鸣很快呼吸不畅,本能地顶着舌头不配合,还用手推拒抵抗。虞仲夜便将他那只乱动着的伤手牢牢抓住,愈发粗暴地吻他,咬他,啃噬他,直到把嘴里的精液都喂送进去。
精液混着血液混着唾液,一半含在刑鸣嘴里,一半顺着两人紧紧纠缠的唇,滑出唇角,淌落下巴。
十指扣得太紧,手上的伤口又崩裂了,一层薄红洇透纱布。
重症心肌炎不容易好透,即使出院也时不时胸闷气短,又哪儿经得住这么折腾的一个吻。这个吻结束的时候,刑鸣已无人样,他一张脸涨得通红,气息奄奄地歪躺在床上,满嘴古怪腥甜的味道。
虞仲夜垂着眼睛看着他,道:“咽。”
刑鸣喉咙动了动,听话地把嘴里的东西全咽下去,却也险些提不上一口活气儿。脑袋昏沉沉,身子轻飘飘,又半死不活地歇了半晌,他突然骂出一声:“老狐狸……”
虞仲夜居然很满意地笑了。胸膛压下去,捏着刑鸣的下巴,再次吻住那张骂骂咧咧的嘴。
“今天就放过你。”极轻极轻的一个吻,虞仲夜伸手揩去刑鸣唇边沾着的精液,将他拥入怀里,“想你。睡吧。”
第52章
背身对着虞仲夜。侧躺着这张死宽的床,眼前还是那扇落地窗,被窗外厚重的夜色衬得熠熠发亮,不是镜子也似镜子。
刑鸣弯折身体,像一只虾米。他完全嵌在虞仲夜的怀里,被那双强壮的手臂从身后紧紧环住。他跟虞仲夜都脱得一件不剩,只以被子遮盖下身,凉嗖嗖的后背贴着宽阔温热的胸膛,屁股就坐在他的大腿上。
虞仲夜的xìng器埋在他的股沟里,虽半软不硬,但尺寸还是很惊人,沉甸甸的。
头一回,这东西这么安静。平日里它长qiāng大马,滚烫强悍,每每把他干得死去活来,还不知足。
刑鸣盯着镜子里两个赤身luǒ体的男人,开始回想自己几个月前第一次躺在这张床上的样子,但稍一回忆便觉耳根子烫得厉害。全是丢死人的丑态。
彼时他对虞台长敬畏有加,只求一席安身立命之地以承父亲衣钵,除此之外,绝无非分之想。
落地窗外是黑乎乎的夜色。这片顶级豪宅区,栋距极其开阔,没有建筑物挡着视线,远处的天空一览无遗,隐隐可见深灰色的云团正在飘游。
风在动。云在动。心也在动。
不踏实。愈发不踏实。
如此心神不宁,以至于怎么都睡不着。刑鸣一晚上都望着那面落地窗发呆,想骆优,想林思泉,偶尔也想黝黑的向勇与白嫩的唐婉,老狐狸难得放他一马,反倒他自己,满脑子男yín女娼的龌龊画面,不知过去多少时间,忽然意识到身后的男人也醒了。
外头仍是一片黑。估摸着也就凌晨三四点。
虞仲夜起来后没忙着下床,只是开了灯,俯下身,看着枕边人。刑鸣能察觉出虞仲夜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但仍闭着眼睛,佯装自己还没睡醒。
虞仲夜见刑鸣裹着被子熟睡一脸憨态,便摸摸他的头发,起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