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份工作。
“举手之劳。”虞仲夜轻笑,“英雄是刑鸣,不是我。”
陶红彬八岁的儿子陶阳突然chā嘴:“刑鸣叔叔真的是英雄呀,我写叔叔的作文拿了年级第一,我们全班都喜欢他!”
陶红彬的一双女儿也连声附和,听得出来这一家人都视刑鸣为偶像,为楷模,为英雄……拥有这些称谓的人无一例外心眼亮堂,行事磊落。
刑鸣从浴室镜子里看见狼狈的自己,一时恍惚,她们口中的那个人,是谁?
放下两筐甜橙,陶红彬坐下聊了一会儿,他生来木讷寡言,大多时候便是陶家三个孩子嘁嘁喳喳,期间陶阳要上厕所,挣了一把没挣开浴室的门,听见里头传来水声,便在菲比的指引下用了另一间。
虞仲夜话不多,但不时爽朗大笑。
虽白天见过了刑鸣,陶红彬仍有些不放心,见机会难得便问虞仲夜:“虞总,《明珠连线》为什么换了主持人?”
陶红彬心热口拙,一聊到正事儿就磕巴,还是他那就读高中的大女儿替父亲把话补充完整:“上星期没看见刑鸣叔叔的节目,爸爸第二天就去找了几个原本要上节目的工友,他们都可以证明《平凡之路》虽然用了群演,可报道的仍是真事儿……”
十五岁的女孩慷而慨之,据理力争,她一遍遍强调所谓的“群演风波”只是拘于现实,不得已而为之,决不能单凭网上那些暴民瞎起哄,就任劣币驱逐良币,处罚这么一位优秀的主持人。
“《明珠连线》换主持不是网传的原因,刑鸣有新的节目。”虞仲夜倒是不恼,似乎还对这敢怒敢言的丫头颇为赏识,竟与她谈到了新闻媒体的同质化、娱乐化、市场化与夹缝求生于新媒体的生存状态,他说,整个新闻传媒业都在等一个不知死活的傻瓜以一己之力扭转现状。
陶红彬一家走了,但刑鸣仍躲在浴室里不出来。
虞仲夜自沙发上起身,走进浴室,看见花洒已经打开,刑鸣裹着一条白色浴巾坐在花洒下,水流了一地。
探了探水温,烫得很。
但花洒下的刑鸣仍瑟瑟发抖,像险被捉赃的贼。
虞仲夜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刑鸣肩上,将他囫囵抱进怀里。他的手掌轻轻抚摸他的后脑勺,温柔安慰,没事的,没事的。
刑鸣自一双臂弯里抬起头,仰起脸,看见同样曝露在花洒下的虞仲夜。水珠顺着他华美的脸部轮廓滑下,衬衣贴在ròu上,勾勒出两股强壮完美的胸肌。
浴室里水汽蒸腾,yù望勃勃鲜活,他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生生吓缺了一大块,现在亟待被这个男人侵犯,填补。
刑鸣主动求欢,扯掉虞仲夜的衬衣扣子,亲吻他的嘴唇,抚摸他的胸膛,捏弄他的rǔ头……他的手指在虞仲夜的身体上胡乱抚摩,最后抓握住那柄沉甸甸的xìng器,将它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阵揉搓。
虞仲夜并不急于chā入,反将刑鸣的xìng器攥在手里,不疾不徐地套弄。
疲软的xìng器在虞仲夜手中苏醒,刑鸣终于缓过魂来,他仰脸注视虞仲夜,问他:“你怎么认识的陶红彬?”
“我没落下任何一期《明珠连线》,”虞仲夜似笑非笑地勾一勾嘴角,手指加快频率,加重力道,“我是你的粉丝。”
刑鸣毫无征兆地哼了一声,满足地shè在一只覆着薄茧的手掌里。他劫后余生一般,整个瘫进虞仲夜的怀里,闭起眼睛说,那些临时工的资料确实不算什么,天亮之前我就能记得一字不差。
老陈打来电话前,刑鸣正跪在虞仲夜身前,为他“办事”。
虞仲夜的xìng器呈现出一种久经沙场的赭色,勃发时模样很美,气味也招人喜欢。但它尺寸惊人,以至于小孔微张的前端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