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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包括刑鸣自己都觉得这番言论做作或者哗众取宠,但很快这种感觉就没有了。教室变得很安静,大多数学生屏息聆听,只有一个女生不合时宜地格格笑出声来,她用细小的音量对同桌说,他以为他是谁啊。

    虞仲夜也笑了,笑容说不上来是促狭还是不屑,但好看得要命。

    其实“替社会上的少数人发声”这话并不是刑鸣说的,而是刑宏。

    刑宏又是谁呢?

    刑宏是刑鸣的老子。一家经济报社的记者,为人清正不阿,入行二十年,连车马费都没收过一毛钱。圈里人嫌刑宏不识时务不近人情,刑鸣对自己父亲的感情也很复杂,是既敬又怕,既爱也怨。然而滔天变故出现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刑宏因受贿罪与强jiān罪被判处入刑10年,服刑至第三年时死在了牛岭监狱里。

    生前只是薄有名气的“铁血记者”,死后反倒名噪一时。

    下课后学生们一拥而上,纷纷要求虞台长签字留念,谁都想留在明珠台,谁都想尽可能地与台长多套套近乎。

    时间有限,虞仲夜给挤在前头的几个学生签了名后就走了,完全没顾上拖沓在后头的刑鸣。当然刑鸣也不屑于表现得这么露骨而谄媚,他相信自己刚才的演讲已经给虞仲夜留下了足够深刻的印象。果不其然,几天后虞仲夜的助理给刑鸣送去了一本书,那位法国华裔作家的诗集,书的扉页上留下了龙飞凤舞一行字。

    珍惜天赋,保持悲悯。

    刑鸣与虞台长第三次见面的当天晚上就躺在了虞宅主卧的大床之上。

    刑鸣赤身luǒ体,双腿微分,跪伏在一张死宽的大床上。一阵冷调的香水气息忽然向他逼近,然后他感受到,那个男人正用手指玩弄他的身体。

    “年会上我喝高了,不该向陈主任动手……”越级汇报是职场里最遭忌讳的事,但他在年会上抡了老陈一酒瓶,所有人都看见了,想瞒也瞒不住。

    刑鸣身后的虞仲夜笑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唇上,说,今天不谈公事。

    这男人嗓子里大约藏着一架管风琴,这一笑很不错听。刑鸣不得不承认,虞仲夜的手指也同样与众不同,它们修长冰冷,滑腻如绒,只是随意在自己会yīn处撩拨几下,他便像过电一样轻颤起来。

    虞仲夜似乎察觉出刑鸣的不自在,于是指尖自他两股的缝隙间向下滑动,潦草又熟稔地擦过他的一双yīn囊,转而又掉头攻入窄巷之中。

    那根手指一下就摸到了他的敏感所在,刑鸣一个激灵,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臀,前头已然湿了。

    穴内手指又添一根,虞仲夜手势娴熟,徐进徐出,反复攻占那处要害。

    刑鸣湿得更厉害了,他在自慰或者接受女友口jiāo的时候从没湿成这个样子,yù液顺着铃口滴滴答答地渗出,微黏清亮,失禁一般。

    “想要了?”虞仲夜的声音低沉从容,能听出他的情绪也不咸不淡。

    “老师……”刑鸣已被撩拨得十分动情,用低哑的声音喊了一声“老师”,他的肛口正不受控制地随着对方的动作翕动、吞吐,贪婪地往里吸吮着虞仲夜的手指。

    对方的反应意料之中,见火候正好,虞仲夜抽离手指拔出xìng器,慢慢自那嗷嗷待哺的小嘴中推入。

    疼。疼得要命。刑鸣倒抽一口冷气,这种感觉就像身体正遭受一柄利器侵入,活生生地被贯穿、被切割、被撕裂,他紧张得大腿几乎抽筋,浑身肌ròu都在痉挛。

    “老师,我没……没和男人做过……”

    话是真的,刑鸣不是从不沾腥的处男,但也确实没和男人做过。他假模假样地告饶,并附以两声软绵绵的呻吟,可惜听来挺不像那么回事儿。明珠台的“Iceprince”从不示弱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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