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
到时候,yào没喝多少,唇却肿得不像样子了怎么办?
“我,我可以自己喝。”她吞了吞口水,瞅了瞅yào碗,里面似乎还有很多的样子。
“不是这样喂的效果最好?”
“我自己喝比较快!”
“你确定?”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确定!”
“我是说你确定不会吐出来?”
“确定!”她点头,又立马摇头,“不,不确定!”
肯定会吐出来的吧。那么难喝的yào,只有眼前人才会喝得那么从容。
“镜儿,到底是会吐,还是不会吐?”他把她放好,让她的身子靠着马车壁。
“应该,大概,也许,不确定吧。”肯定会吐的好不好!
“那你想自己喝yào,还是为夫喂你?”他一只手摩挲着她微肿的唇,好像,是太娇嫩了些。
“喂喂喂!你喂还不成吗?”她把眼睛一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还把自己的唇往他跟前凑。不让他喂,自己喝就得吐死。为了肚子里都小崽子,她忍了!
哼,夙郁流景,你小心点,别有一天栽在老娘手里!某女还在心里愤愤不平。
“乖。”他用额头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然后继续喂yào工作!
那么一小碗yào,他们愣是喂了将近半个时辰。非要两人都折腾得yù火焚身,才肯各自偃旗息鼓。景王是本来被撩拨得不行,而临晚镜是纯粹地自己找屎!
好在,倚剑和破浪轮番守夜,精力都放在了外面林子里,没空偷听他们的墙角。咳,不对,是马车角。
两个时辰之后的赶路,临晚镜在景王怀里睡得比猪还沉。某王爷搂着媳fù儿,双目微微眯起,并没有陷入沉睡。脸上挂着一抹笑,怎么看怎么yīn险。
倚剑和破浪轮流驾车,不驾车的那个就被允许留在马车里休息。第一个轮到倚剑,他坐在马车最外面闭目养神。
兴许是因为夜晚,他们一路上都过得很平静。没有人偷袭,甚至,连个骚扰他们的人都没有出现。其实一方面是因为确实深夜,很多人都需要休息。而另一个原因则是无影楼的人赶到了。他们在暗处支援,也在暗处为他们清路。但凡形迹可疑的,都被列为怀疑对象抓了起来,等到景王他们的马车过去之后再视情况而定。还有昨天那批黑衣人,被连夜赶来的无影楼的人灭了个连渣都不剩。
可惜,没能留下活口,所以也无法问出他们到底是谁的人。
第二天晌午十分,临晚镜才从睡梦中醒过来。这个时候,无影楼的人已经清理掉了沿途的第三批埋伏之人。绝氏兄弟的老大也赶到了。
实际上,他是从听闻侯府变故开始,就从凤离国出发,准备前往榕城与临晚镜汇合。绝无心的武功算不上最高的,却擅谋略。绝三儿来不及赶来,被绝无心一个命令留在了燕都。他自己却连夜赶路跑了过来。
临晚镜醒后,第一反应就是马车里多了个人。再一看,绝无心正对她笑呢。
绝无心看起来就像个温文尔雅的书生公子。他是无影楼面儿上的主子,公开的楼主代言人。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有一定威信的。人家说,看着他挺温和,实际上最是心狠手辣。是最不能小觑的!
“无心,你什么时候来的?”临晚镜迷迷糊糊地揉眼睛。景王在一旁睡着了,好在她声音也比较小,没有弄醒他。
“就在今早。”绝无心上下打量了一下临晚镜,见她确实没什么地方受伤,才稍微放下心来。
就在他回话的时候,放在临晚镜腰间的手动了动,她身后的男人也随着醒了过来。
夙郁流景没见过绝无心。绝无心轻功虽然称不上天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