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好意思开口。
“所以呀,他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一个愿意亲近的人,您就多担待一下镜儿丫头呗。不为别的,就当为了流景不行吗?母后,您总是这样对镜儿那丫头,指不准她生出逃婚的心思来。要知道,外面还有个穿云城城主,是临鼎天给女儿从小就备下的丈夫人选。若是临家那丫头真的逃婚了,您准备让流景孤苦一生么?”
说这番话,觞帝还是在为自家弟弟和临家小姐打算。如果母后真的心疼小儿子,就不该做出有可能害了儿子一辈子的事情来。
“哼!好哇,还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未婚夫,若是真有这么个未婚夫,那她还有什么资格嫁给哀家的儿子?”觞帝不说她还忘了,一说起来,那云破月,确实是这么回事儿。穿云城不归夙郁管,顶多与夙郁是友好合作。但是,偏偏人家掌握着天下最精良的武器装备,轻易不能得罪。
太后娘娘不管在宫里怎么嚣张,可免得穿云城那位年轻的城主,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现在去责怪人家穿云城城主是不行的,可怪临家那贱丫头嘛,就有了更好的理由。勾三搭四,不知检点,不知廉耻!简直所有损害女儿家名声的词儿都可以往她身上套了。
觞帝也没想到,自己好心办了坏事,弄巧成拙,更加激起了太后娘娘的怒火。他原本只是想告诉太后,您嫌弃人家姑娘这里不好那里不行,说人家没人要。实际上呢?等着娶人家的男人一大把,个个都是好的,您家小儿子在这些人中间啊,除了身份地位压人一筹,论其他的,还真没什么竞争力。
特别是还有个云破月,论身份,其实他也不比景王差。甚至,人家是一城之主,有实权,有能耐,威慑四方,声名在外,比流景更具竞争力。
“母后,朕不与您讲了。左右您就是认定了镜儿丫头不好。但是,有朕在,您也别想为难那丫头!”
说完,觞帝甩袖子走人。
直到皇帝的仪驾出了安宁宫,太后都还没缓过神儿来。
她刚才听见了什么?自家大儿子对一个毫无关系的贱丫头如此维护,竟然为了她不惜给她这个做母后的施压?
他们这些男人,一个二个到底是怎么了?临家那贱丫头就那么好?值得他们如此维护?
成!他们想护着,那就由他们护着吧。放在眼皮子底下能护得了。那没在眼皮子底下呢?她就不信,那丫头有三头六臂,她花了那么多心思,还弄不死一个黄毛丫头!
觞帝自然不知道,他的一番话成了太后朝临晚镜下手的催化剂。太后早前就知道宫里还有个纪贵嫔对临家那丫头怀恨在心。能利用一次,就能利用第二次。
什么也不用说,太后娘娘和纪贵嫔,在经历了一段隔阂之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勾搭上了。
而临晚镜呢?她进宫又没收什么委屈,心情自然很好。高高兴兴地和景王一起出了宫门,两人还有携手同游。当然,所谓的携手同游,也不过是临晚镜推着景王的轮椅一起逛了会儿街。
在长安街还遇到了倾城公主一行人,倾城公主和凤离国六皇子,嗯,还加上一个主动倒贴的闻人嫣。
“王爷,临小姐。”倾城公主最喜欢和临晚镜处一块儿,这下见着二人,自然是高兴不已。
终于可以甩掉闻人嫣这个牛皮糖了!
“倾城公主,六皇子,你们也出来逛街呀?”临晚镜大方地和二人打招呼,景王当做没看见。
“前几日下雨,正巧今儿个天气晴朗,我和六儿就出来走走。”在临晚镜面前,凤舞歌是彻底没架子了。
她们现在没有任何冲突,凤舞歌还是要嫁到夙郁的人,自然想与临晚镜这个皇城一霸打好关系。何况,临晚镜本身的人格魅力也不错,反正凤舞歌是蛮欣赏她的。特别是,看到她坚持与景王成亲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