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夙郁流景颇为不满。委屈地看着临晚镜,仿佛她要抛弃自己一般。
艾玛,某女无奈地直想叹气。这男人,真的是傲娇又别扭。他自己叫她选的嘛,这下选了他又不高兴。
何况,看那棋局,分明就是自家老爹更厉害好不好?
“你迟早都是本小姐的诶,可是那红狐披风,只有一件。”临晚镜反手捏了捏夙郁流景的手,安慰他。
她的意思是,反正你都跑不了,这辈子都是本小姐的。成亲早晚都得成,可红狐披风呢?听说那红狐本就不易见到,还别说能做成披风那么大只的。所以,她心水那个也很正常嘛。
“傻丫头,难道有了本王,还怕没有红狐披风么?”他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有作乱的机会。
就算要天上的星星,都能给她弄来,还别说一件红狐披风了。只要她想要,他现在就让人去皇宫里取。皇兄不会说什么,夙郁惜芸就更不敢有意见了。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谁要让你以权势压人了?本小姐就喜欢爹爹给我赢过来的,你有意见?”临晚镜怎么会不知道夙郁流景绝对说到做到。也知道,如果跟他在一起,自己想要什么他都会满足。只是,这种满足感,跟老爹赢来的那种感觉不一样。
如果夙郁惜芸知道原本应该是她的红狐披风,被她父皇拿来做了下棋的赌注,而且最后还把披风输给了定国侯,肯定得气疯了不可。可如果是夙郁流景把红狐披风拿给她的,夙郁惜芸会愤怒,却没那么委屈。而且,连反抗的心思估计都不太敢有。毕竟,夙郁流景这个小皇叔是恶名在外,众所周知。
“喵呜!”没等夙郁流景再次开口反驳,黑妞不知道从哪里扑了进来,肥硕的身子,正好扑在棋盘上。
好好的一盘棋,全毁了。
觞帝和临鼎天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飞来横祸,完全不明所以。
怎么下棋下得好好儿的,这只肥猫就跑出来捣乱了呢?这是谁派来的?
连临晚镜都觉得黑妞一定是哪个猴子请来的逗比,好好儿的一盘棋就被它给毁掉了。哎哟,我的红狐披风喂,眼看着就要到手了,简直是煮熟的鸭子飞了!不开森!
只有夙郁流景暗自庆幸,这盘棋皇兄多半是赢不了的,毁了就毁了吧。大不了,重新下!不过,得他来!
“这蠢猫!”临鼎天瞪圆了一双眼,恨不得把黑妞抱起来摔死算了。
眼看着他都快要赢了,这肥猫窜出来,硬生生毁掉了他家宝贝女儿的红狐披风啊!
“喵呜…”黑妞喵呜一声,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被主人的爹爹骂了,不过黑妞还是很通人xìng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委屈。
“哈哈,这猫就是传说中能听懂人话的那一只吗?”接受了现实的觞帝很快开心起来,反正他也赢不了那盘棋,毁了就毁了吧。
倒是黑妞,他很感兴趣,并且企图伸手去顺毛。
“陛下!”就在觞帝的手快触及黑妞的皮毛前一秒,临晚镜叫住他。
“怎么了?镜儿丫头。”觞帝不解地看向临晚镜,手下动作也跟着顿了下来。
“黑妞身上不干净,小心脏了您的手。”某女迟疑道,“而且,它xìng子yīn晴不定,万一您摸它,它zhà毛就不好了。”
“zhà毛?”这猫还会zhà毛?觞帝理所当然地把zhà毛的意思理解成整个皮毛都zhà开来。
“意思就是,它可能会一不小心就袭击您一下。它的爪子很锋利,可能会挠伤您。”所以,您最好别碰它。
如果真的被挠了,那可就不是伤不伤的问题呢。如果触怒黑妞,被它挠一下是会死人的。它的爪子,有剧dú!抓破皮肤,如果不用它的口水解dú的话,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