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好男人不要,偏偏选了个歪瓜裂枣,临老爹只觉得,想想就心塞。
“哼,微臣的女儿什么心思,微臣难道还不知道吗?只希望景王管好自己,别一天到晚去招惹镜儿!”临鼎天也不怕得罪夙郁流景,既然已经提起,就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就算是两情相悦又如何?反正,他就是要拆散他们。也不说非要拆散吧,试试总是可以的。不到最后,他绝逼不会同意镜儿和皇家人在一起。何况,这个人还是腹黑的景王。
“侯爷,本王对镜儿,是认真的。”夙郁流景知道定国侯不待见自己,缓缓开口。
他目光坚定,面对定国侯的怒气没有丝毫退却之意。
就如同,在用行动告诉对方,他不会轻易放弃。
闻言,临老爹不屑地嗤笑:“但是,镜儿对你就未必了。”
“侯爷这话是何意?”镜儿对他,怎么就未必了?如果说之前还不确定,但是,经过上一次,他就确定了,镜儿对他,也是有情的。不然,依照她的xìng子,不会允许他那般侵犯于她。他们之间的暧昧,已经不止于言语了。就像今日二人脖子上相同位置的牙印,这是一种对外的宣示,也是二人互相之间的宣示。
“微臣的女儿,难道微臣还不了解?她对你,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何况,都说女儿像他,他都看不上夙郁流景,女儿又怎么可能看得上?
她对你,不过是一时兴起……
对你,是一时兴起……
一时兴起……
他忽然想到,临晚镜第一次在温汤池中见到他的时候,那个表情。带着欣赏,和玩味的笑意。确实很像定国侯所说的,不过是一时兴起。
一句话,戳在了夙郁流景的痛处。
没错,他确实可以笃定自己对镜儿的爱,会一直爱一直对她好。可是她呢?渐渐地,镜儿是在向他靠近,但是,也不乏是定国侯提到的这个原因。
因为一时兴起,所以喜欢。当她这股子新鲜劲儿过了之后,是不是就可以随时抽身而出,离他而去?
“怎么?景王怕被微臣说中了心思?”临老爹挑眉,自家女儿是多么优秀啊!就凭景王这样儿的,给他女儿提鞋都是便宜了他的。
可惜,夙郁流景只是短暂地失神之后,便恢复了过来:“定国侯说笑了,是不是一时兴起,也要镜儿说了算。定国侯如果真的确定自己的女儿只是一时兴起,又怎么会深夜过来试探本王?只能说明,您也不自信罢了。”
就算是一时兴起,他也会改变她,让她这种兴起,永远保持下去,永远不会把“结束”二字说出口。
“谁说微臣是来试探王爷的?微臣只是过来看看,咬了微臣女儿的疯狗可还在王府,若是在,王爷可否把那疯狗jiāo给微臣。微臣要替自家女儿报仇。”
“此等小事,就不麻烦定国侯了。镜儿自己,当时就把仇报了。”他伸手抚摸着脖子上的伤口,唇角牵起一抹笑。
而且,下嘴狠,毫不留情。他家镜儿,那一口白牙尖利着咧。
“微臣不是说笑,王爷应当知道,就算你喜欢镜儿,也不应该与她在一起。”见激怒不了夙郁流景,临老爹又换了一种说法。
“为何?”
只要他想,只要镜儿喜欢,他们就可以在一起。谁,都无法阻挡!
还是那句话,谁若要阻止他与镜儿在一起,他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王爷,我家镜儿年纪还小,而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相对于她来说,太老了吗?”
你太老了!多么让人心塞的话题。
夙郁流景以前就想过,临晚镜会不会嫌弃自己老。这会子被定国侯红果果地挑明了说,真是够了。定国侯若不是镜儿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