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高兴。没想到,镜儿丫头才回燕都城不久,这几男争妻的戏码就要上演了。
但是,说实在的,觞帝并不赞同自家皇弟与临晚镜在一起。
“流景,你怎的今日想起与镜儿这丫头一起进宫了?”第一句话,还是问的自家弟弟。
“一时无事。”他面不改色地回答。
觞帝看着他,对他的回答显然很不满意。
一时无事?你什么时候又有事过?朕之前不论怎么好说歹说你都不来,这一传唤镜儿入宫面圣,你就巴巴地跟来了。用这样的理由搪塞朕,真的好吗?
“那你是来做什么的?”忍了忍,他继续问。
“散心。”
噗……夙郁流觞嘴里的茶毫无意外的喷了出来,景王与他面对面坐着,似乎有预感一般。自己按动了轮椅的机关,退出三步之外,这才幸免于难。
这借口找的,你也不怕被天打雷劈么?这么烂的借口,确定不会降低你的档次么?
放弃了问自家弟弟,觞帝又把目光转向临晚镜。
“镜儿丫头,听说,你昨晚去逛红袖招了?”
以前也逛,只是逛小倌儿馆,如今男女都不忌讳了么?何况,那时候她还年纪小,即便逛青楼,也做不了什么。所以,他并没有太在意这个问题。可如今都快行及笄礼了,成大姑娘了,怎么能还经常出入那种地方?这丫头,就不怕被人说三道四么?就算要去,也别这么明目张胆不是?
就算这么明目张胆,也不要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啊。不然,就算他再想偏心她,也总有一不小心的时候。
特别是,在这个谣言就能杀死人的时代。就如同她自己刚才在殿堂上所说。如果不是她有足够多的承受力,就李清誉那样辱骂她,就足够让一个女子羞得跳河自杀了。
“陛下不是都知道了么。”整个燕都城都传遍了临家大小姐昨晚在红袖招拍下魅儿姑娘初夜,并与其**一度之事,她就不信,身为皇帝,夙郁流觞的消息还能比别人慢。
只怕,她昨夜刚踏进红袖招的大门,皇帝陛下也知道了吧。她如今是侯府唯一的嫡女,还是一个特别受宠的嫡女。作为上位者,她可不信眼前人不会派人时刻关注着自己。就算不是时刻关注,那秘卫也会将她的一举一动都及时上报的吧?
就算她再不受关注,后面不是还有景王么?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坚信,夙郁流觞一定了解自家弟弟的一言一行。
恐怕景王才刚出王府,觞帝就已经得知他要去的地方是红袖招了。这才是上位者该有的手段。
当然,以他们兄弟俩的关系,不应该是监视,而是关心。
“朕只想说,你一个女儿家,好歹也注意点形象。那女子的初夜,你拍下作甚?”她又不能那什么,难道还像他那个不肖五皇子一样,男女通吃吗?
“臣女也是好心,不想让魅儿姑娘遭景王dú手。”嗯,她是好心,善良,天下人都知道。
“你假好心个什么劲儿!别告诉朕,流景去红袖招不是因你而起!”自家皇弟长这么大,除了皇宫和王府,几乎没去过别的地方。
这第一次例外,竟然就是红袖招,这让人情何以堪啊?
“咳咳,谁说是因臣女而起的,景王明明就是去**的!”他还和自己抢魅儿初夜来着,她不拍下,魅儿可就惨遭景王dú手了。某女如是想。
“镜儿,讲话要凭良心。”景王看她一眼,目光柔和,带着淡淡的无奈。
临晚镜瞪他一眼,自己怎么没凭良心了?她可记得这人还与自家抬价来着!(咳咳,你确定你不是恶人先告状么?)
温润如玉,清冷如月,这是夙郁流景的两个极端的印象。
在外人面前,他清冷如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