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
“那又如何?”素闻侯府揽月楼风光与众不同,原本是定国侯为爱妻所建。后来,又专门送给爱女居住。
在那里接待客人,不就是对客人的一种礼遇吗?
“奴才还听说,侯爷将少将军引到揽月楼之后,自己便出来了。相传,临大小姐与纪少将军在揽月楼私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后来,纪少将军不胜酒力,还是被身边的手下扶着回府的。”
这,才是重点好吗。
“哦?还有这等事?”纪醒空那小子去侯府,他也没怎么在意,确实还没听过这茬。
暗卫只怕也当做是中伤镜儿丫头的谣言,便没与他禀报得那么清楚。
“难道,侯爷不应该更属意纪府少将军为女婿人选吗?”小福子提出了自己的困惑。
他在想到定国侯是把右相列为了女婿人选之后便联想到了前日那件事。到底,哪个才是侯爷属意的女婿,他都要被搞糊涂了!
就算是他,他也觉得纪府少将军比右相合适。第一,至jiāo之子,结亲实属正常。第二,侯爷若是提出,纪家也不好反对。第三,侯爷明显更喜武将,不屑文臣。就算再怎么看,纪府少将军也更占优势吧?
难道,少将军已经当众拒绝了临大小姐,所以,临小姐为了报复,才将少将军灌醉?然后,让她爹替她找下家?
“你分析得也有几分道理……一个是少年将军,一个是侯府嫡女,两家又是父亲又是生死之jiāo,确实更为合适。”
但是,再合适也抵不住定国侯把主意打到右相身上啊!
“莫非,定国侯是想替两个女儿都选婿?”小福子突然想到,侯府还有一个也快要及笄,比临大小姐小了几个月的庶女二小姐,临梦琪。
据说,这侯府庶出的二小姐,在贵女中活动颇为频繁。经常风头百出,引得一片夸张之声呢。
“不可能。”
觞帝摇头,就算定国侯替镜儿丫头选两个女婿,也不会为那临家庶女选一个。
至于缘由嘛,呵…试问,哪一个父亲会替从来没承认过的女儿cāo心婚事?那庶出的几个,在定国侯眼里根本就不存在,从小连多看一眼都嫌烦的,何况是选婿这等大事?
……
小福子默然,心底腹诽:陛下,就算您对定国侯再了解,也不用说得这般果断吧。让人家侯府那二小姐知道了,不知有多伤心呢。
视而不见的庶女,和永远疼不够的嫡女,差别也太大了。
“小福子,你说,朕的右相不会真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吧?”
普通男子,十三四岁便有通房,弱冠之年早已成亲,孩子都能叫爹了。而他呢,二十又五,才华与相貌皆为上层,还是当朝的少年丞相,为何连一个女人都没有?
这…不科学好吗!
“额…依奴才看,右相大人不是重色之人。他一心为朝廷效力,又要教养幼妹,只怕是耽误了自己的婚姻大事吧。”
右相那样出色的男子,连同为,哦,不,是半为男子的他,都叹服不已。真是舍不得往他身上泼一点脏水啊。
“这与重色有关系吗?朕像他那般大的时候,儿子都有好几个了。难道,朕在小福子心里,就是那等重色之人?”
夙郁流觞也觉得好笑,小福子对苏幕遮的崇拜,都快超过他这个当主子的了。
“陛下,奴才不是那个意思……奴才是说……”
小福子想要解释,却被夙郁流觞打断:“行了,朕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吗?你恨不得跑去给你的右相大人提鞋了。”
“奴才冤枉啊,陛下,奴才对陛下可是忠心耿耿,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奴才那么说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您看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