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地望着他勾着他,真如深夜造访的狐妖,特意来勾他魂。
他是什么时候喜欢她的?
徐晋记不起来了,他也没心思去回忆,堵住她嘴将她朝浴桶底下压了下去……
难以呼吸,也不用呼吸。
傅容将一切都jiāo给他,她只闭着眼睛,魂仿佛飘了出去,飘飘dàngdàng如船靠不了岸。
其实今晚的徐晋有些陌生,以前他总喜欢说些不正经的话逗她,故意让她羞于听,但此时徐晋不发一言,连呼吸都沉重而有规律,昏昏沉沉中傅容好像看见了他的眼睛,那么平静,不知在想什么。
但她没有机会探究,昏睡前最后的意识,是他给的极乐。
她累极而睡,徐晋收拾完两人身上,望着漆黑的床顶,不知何时才睡去。
迷迷糊糊的,他突然出现在了一片草原上。
这里他好像来过,徐晋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刚要避开,脑后袭来一股劲风,他猛地回头,瞧见一片刀影,他想回避,那宝刀削泥一般从他脖子上掠了过去。
奇怪的是,他没觉得疼,只做梦一般,看见六弟红着眼睛的狰狞模样。
他想问问六弟为何要杀他,一只利箭毫无预兆穿透六弟胸口……
夜黑如墨。
徐晋睁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他抬起手,碰到眼角,碰到一点清凉。
有多久,没有做这个梦了?
那是他的亲弟弟,是他小时候喜欢偷偷揉捏欺负的弟弟,是他亲手教过他写字骑马的弟弟,是跟他留着相同的血的弟弟。
他一直都以为,六弟是被人用权势诱.惑才朝他下的手,他也发誓这辈子要揪出那个人,避免骨ròu相残。可是今日,他突然发现另一种可能,他的六弟,也可能是被一个女人蒙蔽,才……
徐晋自嘲地笑。
与其是女人,一个虚伪的女人,他宁可是权势,那样还显得六弟有些出息。
不过权势也好,女人也好,这辈子他都会将那人抓出来,送他生不如死。
没人可以再玩弄他们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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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秋,早晚空气有些凉,白日里温度正好,暖和又不至于晒到。
趁送中秋节礼的时候,傅容抱着瑧哥儿回了娘家。
傅宝闻讯领着大郎来串门,姐妹三个移到了傅宣的院子里,因为那边有葡萄架,眼下紫葡萄正好熟了。
小丫鬟们在葡萄架旁摆了茶几藤椅,傅容推着瑧哥儿走了过去,坐下后指着旁边葡萄藤上一串串葡萄教儿子:“这是葡萄,六姨母的葡萄,她的葡萄最好吃了,咱们回家都摘走好不好?”
瑧哥儿乌溜溜大眼睛盯着葡萄架来来回回扫了几圈,伸手要去摘。
“弟弟馋了。”大郎趴在木车旁边看瑧哥儿呢,闻言仰头对傅容道,一本正经的。
这个侄子将来可能是自家儿子的伴读呢,傅容笑着摸摸他脑顶,柔声哄他:“那大郎帮弟弟摘串葡萄好吗?”
大郎瞅瞅葡萄架,扭头朝傅宝走了过去,“姑姑抱我,摘葡萄,给弟弟。”
傅宝假装生气地埋怨傅容:“不愧是王妃啊,竟然忍心使唤这么大的孩子替你干活!哼,看在我小外甥的面子上就给你当回苦差吧。”说着抱起侄子,去葡萄架旁挑选了。
瑧哥儿见了,伸手朝娘亲要抱抱,也想去。
傅容笑嘻嘻把脸凑过去:“瑧哥儿亲娘一口娘就抱你。”
瑧哥儿立即捧着娘亲脸蛋响亮的亲了一下。
傅容高兴地抱起小家伙走向傅宝,傅宣不放心地跟在她旁边:“姐姐小心地上的葡萄根。”
傅容当然知道。
瑧哥儿现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