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要娶她,定将景阳侯府的大体情况摸了清楚,笑道:“为何有人要欺负我们啊,王爷真会瞎说,顶多姐妹间拌个嘴罢了。”跟其他勋贵之家相比,景阳侯府真的算安宁了,如果后来傅宝姐妹没有先后暴毙的话。
徐晋见她气色红润,不像受了委屈的,便道:“没有最好,若是有人欺负你,你跟我说。”
他目光温柔语气霸道,好像将她当成了自己人一样,傅容往被子里缩了缩脖子,见徐晋还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索xìng抓起被子遮住红红脸,闷闷地劝他:“王爷快走吧,王爷不困,我还困了呢。”
那羞答答娇怯怯的可爱模样,看得徐晋险些忍不住扑上去!
但他生生忍住了,咽咽口水道:“浓浓别困,咱们多说会儿,我在山东得了一样好东西,你见了肯定喜欢。”
傅容好奇了,“什么东西?”
徐晋笑她:“你把脑袋露出来,我就告诉你。”
能让一个王爷看入眼并自信满满拿来讨好女人的,那肯定不一般。
傅容只好慢慢放下被子,羞恼地瞪他一眼。
徐晋喜欢被她这样瞪,俯身凑近了些,“是只鹦鹉,名字挺好听的,叫翡翠桃面鹦鹉,身上羽毛鲜绿如翡翠,脑顶跟脖子上的羽毛是桃红色的,我一看见,就知道会合你意。”
傅容小时候有个伙伴养鹦鹉,白色的,头顶是黄毛,特别好看,但现在听徐晋这样一说,她就更想要这种翡翠桃面的,不由往徐晋身后张望:“你带来了?会不会叫啊?”
徐晋笑容越大,忍不住捏住她一缕头发放到手中把玩,他摸那只鹦鹉脑顶红毛时,想的就是这样对她,“没有,我回来的急,怕路上将它颠簸病了,就让下面的人带着慢慢过来。大概初八那日到京城,你找机会出门,我悄悄送给你?回头你就说在外面买的。”
傅容气他吊人胃口,抢过头发不给他碰:“怎么悄悄给啊?我出门身边也跟着丫鬟,我可不想让身边人知道咱们的事。”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徐晋自然是有备而来,“你与家人去永泰寺进香,我会派人假装卖鹦鹉,你当着众人的面买下,这样就没人怀疑了。”
傅容撇撇嘴:“那样好看的鸟,想买的人肯定特别多,单单卖我……”
徐晋笑着打断她:“所以说卖东西也讲究缘分,你只管去,其他不用多想。”
男人信誓旦旦,傅容只好信他,说了几句后又催他走。
徐晋却在此时从身后拿出一个六角的紫檀嵌八宝首饰盒,轻轻朝傅容晃了晃,起身道:“这是今晚要送你的礼,我去外面,你收拾好后叫我。”
傅容急了:“你等等,先告诉我里面是什么啊?”
徐晋只头也不回地叮嘱她打扮好看点。
这人神神秘秘的,话总说到一半让她心痒痒,傅容真是又气又好奇,等徐晋出去后,轻手轻脚地起来换衣裳。明日要穿的衣裙兰香已经搭在衣架上了,傅容穿好后对镜看看,浅红色绣缠枝花的褙子,将她睡得发红的脸蛋衬得越发娇艳,披散的长发又平添了妩媚慵懒。
傅容知道,这样垂着长发比梳起来更好看,但她为什么要给徐晋看呢?便坐到梳妆台前简简单单盘了个包包头,最后看在那只鹦鹉的份上,在髻上chā了朵粉珠花,耳上戴一对儿珍珠坠子。
要哄他的心,那么他送礼物,她就先收下,将来断了,再全都还给他。
舒口气,傅容起身去请徐晋进来。
外间黑漆漆的,徐晋瞧不清楚,进屋见傅容这副打扮,清新又娇媚,目光就挪不开了。
每见一次,她好像就越美了一分,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终有一日,会绽放出世间最妖娆的花,一朵完完全全属于他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