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这回大魁媳fù上门搅闹,不知会得个什么下场啊?却见大魁媳fù一张黄瓜脸憋得青紫,却瘪着嘴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显然已经心里怕了。
邱晨也没有牺牲自己娱乐大众的精神,大魁媳fù消停了不闹事,她也不会再多追究,这种人你根本不用想着和她说理,根本说不清楚,双方思维就不在一个位面上。
没有说话,邱晨大大方方地走过去,伸手从大魁媳fù拎的筐子里抓了一把罗布麻察看。这一看,邱晨都几乎被气笑了。
她一再嘱咐送yào的人,只要叶子,而且只要长成的叶子,不要嫩芽和枝梗,这位大魁媳fù还真是不走常人路,筐子里的居然都是整棵的罗布麻,或许是经过这些日子村里人的采集,村子周边的罗布麻基本都被摘了叶片,植株上基本都是光溜溜的枝梗,只在顶端挑着两三片细小的新生叶片……好嘛,这人送的哪里是炒茶的罗布麻啊,若是植株再大些,晒干了就可以直接送灶膛生火了!
“大魁家的,我们要的是叶子,你自己看看你这些……我们真的没法要。今儿就算了,你再采的时候注意采叶子,我们这里不会无故不收你的。”邱晨将那把‘柴禾’放回筐里,转脸对其他人招呼道,“各位庄里乡亲,都把采的yào拿过来吧。天儿不早了,再耽搁了,过了未时,大伙儿可就白受一天的累了!”
林家的规定,过了未时,就不收罗布麻了。那些村人们一听这话,再没闲心思看热闹了,纷纷拎了自己的筐子、篓子往邱晨这边聚拢过来,并且自动地排队等待。这也是邱晨经过前段时间慢慢调理出来的,谁也不许拥挤chā队,不然就搁在最后收。最后收,谁知道会不会过了未时!
自然有不少人嫌乎大魁媳fù搅闹耽误了收yào,看向她的目光就少了几分平和,多了几分鄙夷和嫌弃。
众人一走,自然就把大魁媳fù晾在了那里。有刘三河的前车之鉴,她心里忿恨,却还不太敢再生事,就这么回去,那别扭心思又很是不甘,就搅着手里的一把罗布麻在那儿做一脸恨恨状。好像在寻摸哪个不顺眼就跑上去咬一口似的。
刚刚那番闹剧,在屋里做针线的二魁媳fù自然听到了,碍于人太多,她没好意思出来,此时见大伙儿都去忙乎自己的了,大嫂一个人晾在那里,很难看,就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管大嫂如何泼赖,毕竟都是一家人,她丢脸也意味着自己一家跟着丢脸不是。于是,二魁媳fù就从炕上下来,出了屋子,来到大魁媳fù跟前,想要劝劝大嫂,让她先回去,明儿采了yào再送过来。
可她劝慰的话根本没说出口,刚刚叫了声大嫂,大魁媳fù好像一下子找到了撒泼的对象,朝着二魁媳fù就来了:“山子娘,你这是按的啥心啊,看着自家嫂子被人踩低就装看不见,这会儿,你出来干啥,来看我的笑话儿了是吧?”
二魁媳fù被这么一顿抢白的又羞又恼,心中憋屈和恼怒冲上来,眼泪立刻就涌了出来,却还是努力压制着,哆嗦着嘴唇辩解:“大嫂,我不是……”
说着,就捡起地上的篮子递还给大魁媳fù。
“你不是?你不是我兄弟媳fù?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嫂啊?”大魁媳fù却根本不听二魁家的辩解,厉声呵斥着抬手将碍眼的筐子划拉开。
二魁媳fù一手举着筐子,又是毫无防备之下,大魁媳fù又在气头上,打筐子的一挥是挟怒而动,自然力道不小,筐子打飞了,二魁媳fù却也被带的甩了出去,扑倒在地。
“你装啥娇娇的,风吹就倒了是吧……”大魁媳fù不解恨地还想继续抢白,却见摔倒在地的二魁媳fù捂着肚子蜷缩了起来,这才想起二魁家身怀有孕,心下顿时着了慌,也顾不上什么了,回身就往外跑。
邱晨几人都在忙碌着,二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