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用每个人给两斤白面就行。就这么着,我这就去问问,要是行今天就趁早儿下手做,赶赶活儿,一天就得。我走啦哈……”
话音落下,兰英已经风风火火地出了门。屋子里邱晨和林旭对视一眼,同时笑了。
吃完早饭,邱晨收拾刷洗碗筷的功夫,兰英也领着两个fù人回来了。
两个fù人住的都离林家不远,夫家都姓刘,一个男人叫庆和,三十多岁年纪,人都称其为庆和嫂子;另一个男人叫二魁,年纪与邱晨相仿,比兰英和庆和嫂子都小,人都叫二魁媳fù。三位fù人说笑着走进门,兰英与二魁媳fù手里一人拎着两只母鸡,庆和嫂子手里则端着一个针线笸箩。
一进门,庆和嫂子与二魁媳fù就连声询问邱晨的病情,自然不免安慰两句,倒是兰英不想勾起邱晨的伤心来,立刻就拿话混过去了。
“喏,我手里提的是生子家里捉来的,二魁媳fù拎的都是她自家的,这些小母鸡都是一年的小鸡,去年秋天就开裆(开始下蛋)了,现在天气回暖,好好喂几天,很快就有鸡蛋捡了。”兰英说着,凑到邱晨近前低声道,“我都挨个摸过了,几只鸡都有蛋,最多不过三四天就能下蛋了……”
邱晨一下子想起了曾经听到的一个笑话,说某偏远村子里有个老太太每天巴巴地攒鸡蛋换钱,农村的鸡鸭都是放养的,这老太太为了防止鸡把蛋下在外头,就每天一大早堵着鸡窝门儿摸鸡蛋,其实,就是把手伸进鸡屁股检查……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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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早上守在鸡窝门口摸鸡屁股,以确定是否有鸡蛋的事儿,不是粟粟杜撰,确有其事。现在听起来挺囧的,贫穷的日子,这种事儿却很普遍很平常……
☆、第十一章 像过年
第十一章 像过年
“呵呵,兰英姐选的我自然放心。来,来,把鸡放在这个篓子里,快进屋吧。”邱晨连忙答应着,引着三人将捉来的母鸡暂时扣在一直柳条筐子里。她早上那么一说,却还是低估了兰英的行动能力,这么快把她要买的母鸡寻了来,家里的鸡窝有些塌,还没收拾呢!
看她这样,兰英把满囤也叫过来,带着林旭一起收拾鸡窝。而兰英带着两个fù人也麻利地在炕上铺开了摊子,量尺寸,裁剪,缝制,那叫一个干净麻利快。
两边的活儿,邱晨都chā不上手,就去拿了早上剩的一点儿米粥又找了些菜叶剁碎了喂给那几只母鸡。
篱笆墙外,兰英家的小儿子栓子正和几个萝卜头儿玩的欢实,不时传来一阵哄笑喧闹。
邱晨喂了鸡,一转眼就看到阿福拉着阿满,就站在屋门口眼巴巴地望着院子外,小小的脸上充满了希冀,不由生出一阵心疼。四岁的孩子,特别是男孩子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阿福心里羡慕却还能乖乖地守着阿满,看护妹妹,实在是让人感动。
去屋里抓了几块糖,放进阿福的手中,邱晨笑着摸摸小家伙的脑袋:“去和他们玩吧。”
阿福看了看手中的糖,又看了看身旁的妹妹,还是强忍着出去玩的冲动,摇摇头:“娘,你做活,我看妹妹。”
邱晨鼻子一酸,几乎被阿福感动的落下泪来。她伸手抱了抱阿福,笑着道:“福儿乖,知道心疼娘了!”说着,一手抱起阿满,一手牵了阿福,走到大门口,招呼栓子和另外两个小子。
栓子昨晚刚吃了邱晨送过去的蒸饼,因为是唯一的宝贝孙子,nǎinǎi还给了他几块油吱啦。油吱啦真好吃啊,一想起来就忍不住流口水。
一听见邱晨喊,栓子第一个丢下手里的泥巴飞奔过来,仰着小脸叫:“海棠姨!啥事儿?”
栓子生的虎头虎脑的,晒得黝黑发红的脸蛋儿上一双大眼睛黑溜溜地打着转儿,一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