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哥带咱们单干后的全在这儿,所有家当都压上边了。这次发了财,以后更好干。等黑狐走了,咱们又打羊,又当中间商,赚大把的钱。”
疯子来时还犹豫着程迦那五千块信息费,现在早抛脑后,摩拳擦掌:“有什么我……”
话音未落,屋外空地传来猛烈的急刹车音。
众人一瞬间没反应。
“你他妈!”万哥突然怒瞪疯子,从炕上蹿下来,大吼,“拿家伙!”
一伙人四下找qiāng,但窑洞门骤然被踹开,一堆qiāng口:“把手举起来!”
所有人都不敢动。
万哥反应最快,手脚并用爬上羊皮堆,跑到里边抓着天窗上吊的绳子往外爬。
彭野追上去,两三步窜上皮堆,万哥速度极快爬到窑洞顶收了绳子,彭野对天一qiāng。
万哥惨叫一声,掉下一小块血淋淋的耳朵,可人到底是爬出去了。
彭野骂了声:“cāo!”
谁也没料到万哥警惕xìng挺强,居然在瓮里留了根绳儿。
其余人全抱头蹲地上。
疯子立马转向,冲彭野甜蜜蜜地笑:“哎哟队长,又见面啦……我正准备侦查了给您带消息呢!没想您自个儿就上门……”
彭野:“带走!”
达瓦上前,一脚把疯子踹地上跪着,绑他的手。
“队长,那五千块信息费不要了,为动物保护事业做贡献,您可别冤枉我一片好心……”
“呸!”对眼儿一口唾沫吐他脸上,“老子们全部家当在这羊皮里边,亏我和万哥说好话,拉你一起发财。万哥一定会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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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野走出去看一圈,发现这儿是三年前移民工程留下的荒村,亏得万哥能想到躲这儿。
启程返回时,彭野问胡杨:“黑狐那边怎么样?”
“还没找到。”
他们已经根据安安的线索查出黑狐名叫安磊,36岁,未婚;没有密切联系人,只关心妹妹。
胡杨:“如果他坐火车飞机或住宾馆,就会被发现。但这些天都没消息,应该还在青藏地区。”
彭野说了声好。
“不过说起来,抓到他了取证工作也难办。不是在杀羊或贩卖现场当场抓获,物证难搜集,团伙里没人见过他脸,人证也没。总不能就指着他的疤说是黑狐吧?”
彭野道:“总会有机会。”
“怎么说?”
“我看了下,万哥这伙人是彻底端了。他所有身家都在这儿,倾家dàng产,只能再去找黑狐。”
胡杨:“可黑狐不会继续干啊。”
彭野淡笑一声:“如果黑狐没钱了呢?”
“黑狐这些年赚了多少钱,怎么可能一夜之间……”胡杨一愣,“那钱也不能随身带着,只能放……七哥,你……”
“明天给周局长打电话,把‘安磊’的钱找出来。”
正说着,手机响了。胡杨奇怪,现在凌晨一点,谁这个时候打电话。
彭野看一眼,接起来:
“林教授……时差六个小时……没关系……好……我下个月想办法过去……好……好……谢谢谢谢……”
他收了手机,脸上竟露出极淡的轻松。
胡杨:“七哥,你最近干什么呢?从几个月前就神神秘秘的。”
“大事儿,好事儿。”彭野勾住他的肩膀,拍了拍,“办成了再告诉大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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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
一个月来,《风语者》摄影展走了十多个城市,取得空前高涨的搜索和话题热度。
这段时间,程迦频繁穿梭于各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