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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似乎明白几分,于是道:“觅而,你且和我们细细说说你当日离开后的情景。”

    觅而遂将当日离开后的情况一一说了,只于孩子如今落入王菡手中一节只字不提。待说完后,目光望向萧弋,复又变得凄迷,幽幽道:“萧弋,你可是怪我当日不辞而别?”萧弋适才喝下柔荑送来的一碗汤yào后,精神略有起色,此刻听得觅而提及她当日不辞而别之事,心下犹有余悸。当日他自外面回来,觅而已然留书而去,自己发狂追了出去,找了一宿也无半点消息,想着觅而乃是因自己逼迫而离开,内心实有说不出的煎熬,其后心中一直郁郁,最终病倒,后在屈陑调理之下虽自好转,但不出几日便又病倒,一直反反复复至今。眼见自己的病一日重似一日,他的心情不免更是低落,想起当年在大学里悠然自在的日子,而今兄弟间已是天人永隔,昔日女友嫁作人fù,虽富贵显赫一时,终究不免落得一个殉葬的下场。如今唯一陪在终究身边的好友,竟被自己一时执念,吓得不辞而去,死生未卜,这一切种种,叫他如何不黯然神伤,肝肠寸断?他心中只盼在自己有生之年,得与觅而一见,但要她安然无恙,自己便可了却这一桩心愿。如今见觅而好端端的回到自己面前,心中自是无比欢喜,此刻听得觅而问来,忍不住便要逗弄她一番,只佯装怒嗔道:“你还好意思提及此事,你可知当日我为了找你,急得几yù发疯,不然何至于病倒榻上起不来,弄得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一语未完,但见觅而泪珠复又滚滚而落,知道自己的话已然叫她心生无限愧疚,心中一急,急忙道:“你别哭了,我只是逗你玩的,其实我的病也是因担心萱萱而起。”一言甫毕,但见觅而神情惊讶,满目疑惑地望着自己,察觉自己又已失言,只此次不知该如何圆,只讪然一笑,默然不语。

    觅而陡然听得他提及云凌萱,心中着实骇然,她只道时间一长,且又经历了这么多事,他心中早已放下了云凌萱,不意他对她感情竟是如此深刻,想着他们二人如今境遇,不由得喟然长叹,幽幽道:“你也无需避讳,过了这么久了,我只道你对萱萱的感情已是淡了,不意你心中竟还是这般挂念她,只是她如今的身份……”话到此处,竟而说不出话来。

    那柔荑对萧弋已然痴心深付,此刻听得觅而说出他对云凌萱依旧念念不忘,不由得大是惊骇,一颗心登如刀割,目光含情脉脉地望着萧弋。待见他神情哀戚,显是因云凌萱之故,不禁怅然若失。觅而见状,心中好不怜惜,当即握紧的双手,道:“柔荑,姐姐饿了,麻烦你去给姐姐做些吃的可好?”

    柔荑深知她是关心自己,不愿见她在此听了他们间的话徒添伤感,心中一热,微微一笑,道:“姐姐见外了,能为姐姐做事,那是柔荑几世修来的福分,哪有什么麻烦的呢!”当即怏怏而去。

    觅而心中更是痛惜,向屈陑望了一眼,只希望爷爷能去安慰一番柔荑。那屈陑会意,微微点了点头,当即跟了出去。觅而见房中只剩二人,当即也不再避讳,敞开心扉与萧弋深谈一番后,方知他乃是担心秦始皇一旦薨世,那云凌萱越是受始皇宠爱,越是免不了要给那始皇殉葬。她想起史书所载秦始皇乃于公元前210年,在第五次巡游途中患病,七月死于沙丘平台,距今已近,那云凌萱若受牵连,又如何还有命活得过今年?无怪乎萧弋为其忧心如焚,以至病倒榻前,整日黯然神伤,哀毁骨立。觅而又想起扶苏的结局,心下不免哀思如潮,却不忍见萧弋更添伤感,微微笑道:“结局如何,终究不是你我所能定夺,秦始皇这般宠爱于她,又怎舍得伤她毫发?你这般百结愁肠,或许不过的杞人忧天罢了。你且好好休息,将养好身子。秦始皇如今正进行他的第五次巡游,待你身子好了,赶至他所经途径,或许尚能见上萱萱也未为不可。”萧弋听得这话,心下登如茅塞顿开,不禁露出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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