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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道,“请你务必,原封不动的,将我先前说的那番话,转告给那些消息灵通,一刻也等不及的说客们。”

    被梅长歌戳破心事的卢骞,一时间脸上神情变幻莫测,只好偏着头,避过她的目光,轻声答应了一句。

    酒是好东西,既可以解忧,又可以忘愁,但梅长歌不喝,她只是想闻一闻酒香。

    隔了几百上千年,朝堂争斗的手段,还是没什么新意。

    人啊,永远是一种很神奇的动物,时常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斗得你死我活,却在大是大非面前,选择xìng的视而不见。

    姗姗来迟的叶缺,一进院门,便望见梅长歌举杯邀月的愁容,忙急走几步,一把抢过她手中握着的酒壶,板着脸,喝止道,“别喝了。”

    “我没喝。”梅长歌蹙着眉,仰着头看他,“我一滴都没喝。”

    叶缺闻言,凑过去使劲闻了闻,许久,终于相信了她的话,复又将酒壶还了回来,坐到梅长歌身边,默然说道,“尸体太多,太零碎,连复原都很难,更别提线索了。”

    “凶手很残忍啊。”叶缺喃喃自语道,“第一具尸体,是被勒死的,第二具尸体,是钝器敲击头部至死,再往后,凶手犯案手法日趋娴熟,死者手脚骨折,有大量肢体折损痕迹。这些都表明,凶手暴力升级,有明显的施虐过程。”

    “最近的几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是间断的,初步怀疑,是由于多人多次施虐后留下的痕迹。”

    “梅长歌,她们是猎物啊,是猎物。”叶缺语意微凉的说道。

    “如果是囚禁,那么势必需要一个独立的,偏僻的,能够被凶手完全掌控的犯案场所。”梅长歌冷静的分析道,“从案件间隔时间,以及检验尸体时所呈现的伤痕来看,姜崇亮在首次作案时,很可能是临时起意,甚至有很大的可能,是失手杀人。”

    “从当时姜府的失踪人口展开调查,应该会有所发现。”

    “我查过了。”叶缺略略有些灰心的说道,“可是姜府,并未有人失踪。”

    “说起来,姜崇亮的父亲,和崔云还是同僚。”叶缺冷笑道,“官位比崔云高,混了十几年,好不容易当了个不怎么出名的御史,家里收入勉强度日,一共就两个下人。”

    “哦,不对,现在就只有一个年纪约莫在四十岁左右的李婶,在姜府帮着给做做饭,顺便打扫一下卫,日子过得,很是清贫。”

    “能请的起佣人,已经不算穷人了。”梅长歌不置可否的说道。

    像御史这种高危职业人群,自然有出名的,和不出名的之分。

    出名的那一小撮人当中,既有如魏征那般,以冷面直谏,不假辞色,闻名天下的,也有似前朝御史,敷衍了事,善拍陛下马屁而臭名远扬的。

    陛下这个人,显然没有李世民的胸襟和气度,戾气又不晓得有多重。

    姜御史怕死,不愿自寻死路,却又担着文人的那份风骨,坚决不肯投其所好。于是不上不下的混了这么多年,勉勉强强,靠着工龄优势,前些年,终于给升了个御史。

    姜御史安贫乐道,倒挺知足,如今已过天命之年,也没什么追求,只想着在家中种种花,逗逗猫,唯一的心病,就落在了姜崇亮的身上。

    “梅大人,咱们姜家,世代忠良,犬子虽然无德,但也断不会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丑事来的。”姜御史看着梅长歌,鼻子、眼睛挤在一处,一副yù哭无泪的样子。

    “你先别忙着哭嚎。”梅长歌嫌恶道。

    她既已确定姜崇亮的主谋身份,再看姜御史,便多少有些不顺眼。况且,以他的岁数,如此惺惺作态,恐怕还有几分倚老老的意思在里面。

    “姜崇亮能不能洗清嫌疑,可全看你的表现了。”梅长歌眼睛微眯,赤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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