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蒙蔽了很多不明真相的人,以为房淑妃,真淑女也……反正那些夸赞永宁温柔贤淑的话,很是让一些了解她本xìng的人,无语了好一阵子。
永宁是真觉得自己对yīn谋什么的不敏感,更没天份,如果真被扯进战局,怕是李治这个皇帝都未必保得住她吧?她眨着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李治,试图能感动他,让他把战局结束在宫门之外。
李治轻声笑了起来,夫妻几年,他对永宁的了解深刻了很多,有时候也会陪着房玄龄一起感慨一声,这丫头若是托生成个男胎就好了……他知道她其实并不是真的不明白那些女人们的手段,只是总是自认为一点也不纯良的她,却是绝对使不出同样的手段去对付别人的,这些年若不是他明里、暗里的护着,怕是她也活不到今天的……
如今这回恩殿上下,已经都换成了李治亲自安排的自己人,李琮和沁华身边的人也一样都清洗了一遍。李治之所以那么坚持把永宁留在回恩殿,便是图着此处离两仪殿够近,不管是平时往来,还是有什么事,都方便处理。他轻轻拍了拍永宁的肩膀,低叹了一声,说道:“别担心,有我呢”
永宁只是抿唇一笑,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喂给女儿的果汁转向送进了李治的嘴里。
王氏的封后大典规格并不算高,李治拿着先帝新丧的借口,直接让整个典礼仪式缩水到不能再简化的程度。至于其他嫔妃更是只得了一件宝册,其他的仪式便都给简省了。永宁对这些并不在乎,可是在乎的却大有人在,于是她在晋见皇后时的淡然表情,很是惹来一些嫉恨不满的目光,如果不是回恩殿的位置实在不方便她们往来,怕是回恩殿一定会很热闹才是。
后宫的事情收尾之后,从表面上看是平静了下来,而李治却把精力都放在了朝政之上。这个皇位李治坐的比李世民辛苦很多,经常会有人在他的耳朵边灌输什么先帝如何如何,他一有点什么新想法,就会被人拿着李世民当年的做法来打压,也幸好他是个能忍的,经常来永宁这里发泄一通之后,便又能继续忍耐下去。
永宁已经在李治的许可之下,将整个贞观朝的史官记录都给借了过来,能不能写出什么东西来还说不准,但是这却不妨碍她读史的兴趣。而上天似乎见不得永宁这般的清闲,本是去给李治送参茶的清婉急匆匆地跑了回来,将房玄龄病重垂危的消息带给了她。
永宁听后身形一晃,重重地跌坐在了榻上,强忍着心中的惧意,猛然拉住清婉的手,问道:“昨日我还远远地看见父亲从两仪殿出来,并不见病态,这才一日之间,哪里就能病重垂危?你是哪里听到的这个消息?”
“是陛下让奴婢告知娘娘,请娘娘准备一下,陛下要带娘娘同去探病……”清婉忍着手上的疼意,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
永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闭目定了定神,这才换了身简便的外出服饰。等她换好了衣服,得顺儿已经等在门外了,李治的车驾也已经到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大人明明昨日尚且安好……”一上车,永宁便双眼含泪地扑进了李治怀里,说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病?竟然这么厉害?可请了孙神医诊治?”
李治轻轻地拍了拍永宁的背,压低了声音说道:“只怕不是病你家大兄拜托了十七姐来见我,说是务必让你回家一趟……”
永宁的心蓦地一沉,但旋即便又轻松了三分,既然房遗直说了让她回去,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她留在家里给房遗直保管的那瓶魔yào,房遗直已经按她说的剂量给房玄龄用了,而且房玄龄的情况应该也有所好转,房遗直应该是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酌量,所以才会拜托了高阳公主去见李治,希望她能回家一趟……
这样一想,永宁倒是很容易地便将眼泪收了回去,也低声地说道:“我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