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作用了,房家二郎是一天比一天强壮,就是光长肌ròu不长脑子。这老两口一向把房遗爱当孩子惯着,这些话他们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今日借永宁的口说出来正好。
小半个时辰的路程很快就结束了,在家门口下车的兄妹三人眼睛都是红的,让候在门口的杜氏吃了一惊。
“父亲大人可到家了?”房遗直见妻子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有些不自在地问道:“可有说些什么?母亲大人可休息了?”
杜氏语气中带了点害怕地说道:“父亲大人已经回来了,说是让你和二弟、小妹回来后,就过去大厅……母亲大人也在大厅里等着呢……我看父亲好像很生气……”她说着,看了看房遗爱和永宁,心里着实好奇,房遗爱惹祸是常事,永宁岁数小惹祸也正常,可是连自家夫君大人都红了眼眶,这事儿可就不正常了。
正说话间,nǎi娘徐氏带了两个丫环走了过来,远远的看见兄妹三个站在门廊底下,便招呼上了:“唉哟,这外头下着雪呢,门廊子底下哪里能站人,大郎、二郎还是赶紧带着小娘子去见大人吧,小娘子年纪小,可禁不起冻……”nǎi娘说着便要来拉永宁。
永宁扭了扭肩,小退了一步,从nǎi娘的手里挣脱了出来。nǎi娘一愣,却也只当她发小脾气,并没有在意,反而更靠近了一步,说道:“小娘子今天出去可是惹大人生气了?没关系,去跟大人认个错……”
没等nǎi娘把话说完,永宁就红着眼眶、冷着小脸说道:“这事nǎi娘不用管,你也管不了……大哥,我就不去大厅见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了,我自己去跪祠堂就是,天色也不早了,还请大哥和嫂子去服侍二老先回去歇着吧,就是要教训我,等明天父亲大人下了朝,再到祠堂来,也赶趟儿……”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不免哽咽了起来,拿着袖子蹭了蹭脸上的眼泪,昂着头便朝祠堂的方向走去,临去还jiāo待nǎi娘和丫环们不许跟着。
站在梁国公府的匾额底下,房遗爱总觉得有些抬不起头来,用低低的声音说道:“就麻烦大哥、大嫂了,好好劝劝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别再为我生气,我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我也先去祠堂跪着去了,等明日父亲大人有了闲暇,再来行家法也使得的……别累着了……”最后几个字他说的声音更小,只近在耳边的房遗直听了个分明。
看着弟、妹径自去了,房遗直叹了叹气,心里其实有些高兴自家二弟终于懂事了,可是再一想到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故,便还是觉得头疼yù裂。
“小妹和二弟,就这样走了,合适吗?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还在大厅里等着呢。”杜氏有些惊慌地看向自家夫君,越发的想知道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这会儿却又不好开口问。
房遗直看了看犹豫着要不要跟过去的nǎi娘,说道:“不用管他们,让他们好好跪着反省一下也是好的……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那里,我去说!”这就是当大哥的命呀!
正厅中,卢夫人正看着铁青着脸却一言不发的房玄龄着急,这位自打回来后,就只jiāo待了声让仨孩子回来后就来大厅见他,其他的什么都没说。这可把卢夫人唬得不轻,怎么看都觉得这回出的事不小,只不过她还是想不明白,才六岁的小闺女怎么也在传见之列呢?这么大个丫头能惹出什么事来?……
她正在这里胡思乱想,就听见外头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她连忙抬头向屋外看去,却见进来的只有房遗直两口子和nǎi娘带那两个丫环,并不见房遗爱和永宁,不由急声问道:“二郎和永宁呢?”
“哼——怎么?这会儿知道怕了,躲在外头不敢进来了?”房玄龄冷哼了一声,终于开口了。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房遗直先上前行礼,然后才替弟弟、妹妹解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