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还好说,但总要能控制住大小便吧,如果一直失.禁的话,还不如再死一回。
这个土炕不大,炕东头是两个炕柜,看上面斑驳的红漆,应该是有些年头了,屋角有一个简易的圆桌,几个方凳摆在周围。
天没亮,娘和大姐楚悦儿就出去做早饭了,说是要给长工短工做饭,这么估计应该是个地主家,要不怎么能雇佣这么多的人。
可是,看到娘和大姐二姐身上穿的粗布短褐,还都带着补丁,这又让陆瑶纳闷了,为什么有钱雇人,自己家人却没钱买布做衣服?
她又吸了一口槐花香,将许多的疑问压下,开始迈开短腿扶着墙走起来。
天光越来越亮,院子里的响动更杂乱些,鸡鸣猪叫牛哼哼表明农家新一天的开始。
她已经走得身上有些冒汗,但身体越来越灵活,让她看到希望,这是好的开始吧,是不是说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不穿开裆裤不睡那沙袋了。
正在高兴,低头对上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只见那眼中的兴奋和激动,仿佛得了什么宝贝,一只小手指着陆瑶说不出话来。
哎呀,二姐啥时候醒的,自己还光着屁股呢,有点丢人哦。
“福儿…福儿..你知道自己走路了?”楚慧儿惊愕半响,迅速的从被窝爬起,来到陆瑶也就是现在的楚福儿身边,瞪大眼睛惊喜的问。
是啊,现在叫楚福儿了,陆瑶对这个名字很是喜欢,她对着二姐,用力咧开嘴,给她一个大大的笑脸。
哎…这个小身子各路神经,都需好好运动运动了,仿佛僵化了般。
“啊…”
楚福儿没有得到二姐的赞赏,反而得到一声尖锐的叫声,这是什么状况?难道自己表错了情?
“娘…娘…姐…姐…你们快来…你们快来…”二姐楚慧儿尖叫完,就是声嘶力竭的大喊,仿佛不这样喊,眼前的宝贝就不见了,娘和姐也看不到了似的。
娘和姐还没有回音,外面已经响起怒骂声:“你个死丫头,见鬼了还是失魂了,要是见鬼的话赶紧跟着走,省的还要给你吃喝养着你个赔钱货,一大早叫什么叫,叫鬼啊。”
这是谁呀,说话这么刻薄?
“nǎi…福儿能自己会走了,还会笑了…”楚慧儿低声辩解着,只是声音太低,外面人肯定听不见。
不是吧,这是nǎinǎi?是后的吗?
前世,许多的孩子可都是跟着爷nǎi长大的,在学校门口,每到放学时间,都会看到装饰的各种各样三轮车,挤挤挨挨地停在那里,许多头发花白满脸沧桑老人,风雨无阻任劳任怨地接孩子,当时,自己很羡慕,恨不能也有一双饱经风霜的手,上前接过自己的书包,将自己安置在三轮车上面的小棚子里。
“老大家的,你这是干嘛?死丫头鬼叫一声你就这样急巴巴的跑过来,你爹早上诵经已经快结束了,饭做好了吗?”外面这个nǎinǎi一定看到娘亲往这边来,开始转移目标。
“娘,饭已经做好了,爹在佛堂里出来就可以吃饭了,我进屋看看咋回事,”,果然,娘轻柔的语调响起,随后脚步声越来越近,很是急迫,像是要跑起来般。
娘姓方,还不知道名讳,长得弯眉杏眼,皮肤细腻白皙不说,还带着南方水乡女子的温柔和婉约,看吧,多着急多生气说话声音都是轻柔,仿佛流淌的小溪,静怡柔顺清澈,这就是娘的xìng格吧。
楚福儿昨天看到后很是纳闷,看这个土炕,看这家里的布局和简单的家具,这里应该是北方吧,怎么娘亲会带着南方女子的特质呢?难道娘家是南方人?
“看看看,一个只会屙屎屙尿的傻子有什么看的,还不如呛死在尿桶中省事,你能养她一辈子吗?你个僵脑子的玩意,就会拖累全家,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