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一众出入沙场的汉子却弄得人心惶惶。
人心……最害怕让他们一无所知的东西。
因为不了解,便愈发惊惶……
很快,军营中呼延敦的死讯就被传播开来。
与此同时。
……
北漠王的手中已然握着一张字条。
粗糙的大掌拿着字条气的颤抖;
“好、好!南朝……孙齐……我们北漠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宫中跪了一地的王公大臣纷纷压低脑袋。
他们还没从方才得知呼延敦死讯的消息中回过神来,这边传讯的小将却又送上了那张字条。
他们虽然不知到里面写了什么,但看他们王的脸色,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呼延烈!”高位上,北漠王忽然叫到。
被点名的呼延烈神色一凛从众人中走出,高大的身子跪在殿中;“请王下令。”
一块青色虎符被砸在他的面前。
“我命你立刻赶往北漠边境。”
“即刻……”
第一百二十四章 是报应吗?
南朝,皇宫。
御书房前,一名穿着素白衣裙的美人端端站在殿前。
她的手中端着一方托盘。
托盘上,是精致的描金白瓷汤盅。
也不知已经站了多久,她平日练舞腿脚竟是也有些麻木了,仪风却仍是一动不动站在那里。
一双眸子看着依然没有打开的殿门,仪风的手死死扣着托盘的边沿。
伸手试了试汤盅温度。
果然……
已经凉了……
殿门终于缓缓打开。
仪风立时抬头,眸子里闪过一瞬霞彩。
而她满怀期待对上的,却是一双沉稳冷静的眸子。
仪风的脸色变得难看;“徐柏之?你怎么会在这里?”
走出殿门的徐柏之也没料到会碰见仪风。
看着那一身素雪白衣,还有那与思疾尘相似到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徐柏之微微蹙起眉。
即使是容颜相像,这个仪风又怎么能及得上疾尘的半分才华见识。
对上仪风那双满是敌意的眼睛,徐柏之并没有避开,他的面色平静,心中叹息。
疾尘的眼里何时又有过她这般急怒浮躁的样子。
不过是一个花瓶摆设罢了……
“我与陛下商议朝事,貌似轮不到姑娘来管吧。后宫不得干政,姑娘难道忘了?”徐柏之的语气冷淡。
“你!”见徐柏之看着她的脸蹙眉,仪风又怎不知他在想什么。
没有涂花汁的白皙指尖紧缩,恨不得紧紧的扣近托盘中。
……
当日玉华宫中,那双清冷的眸子带着怜悯的看着她,思疾尘对她说;“你终究不明白。”
她只当是一句笑话,如今……
她似是明白了……
即使思疾尘真的消失,即使她真的不在了。
她仪风却也只能当思疾尘的影子,君墨闻的眼中……从来不是她。
见仪风满脸怒意,徐柏之却只是淡然而过,离开了御书房。
这样的无视却惹恼了仪风,她蓦然转身冷笑的看着那穿着藏蓝官袍的背影;“徐柏之!不论怎么样,那个医女已经死了!”她眼里冰冷;“我记得……她最早是你带来的吧,而如今,她被烧死在地牢中,你竟然还可以如此平静。”
徐柏之的脚步微微一顿,回身看向她,眼里闪过冷嘲。
“是吗?”
一句反问,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见话说到这样,徐柏之却仍旧无动于衷,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