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璃“啪”一声,将手中的春宫图砸在流水的脸上,“我这就去找你们的王爷!”
她脸色难看的朝着揽云阁走去,紫鹃紧随其后,流水只是冷漠的拿过册子,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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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白婉玉坐在那里,嘤嘤哭泣,旁边站着她的姨娘,正着急的手足无措,走来走去。
“老爷,老爷你终于回来了,快劝劝玉儿吧,她正闹着要自尽呢!”胖姨娘上前,焦急的看着白世峰。
白世峰进门,狠历的一个耳光扇在了白婉玉的脸上,“小yinfù,你还有脸哭,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今天早朝,我被人指着脊梁骨骂,这辈子我都没有这么丢人过!”
毁了清白
白世峰气急,今天白天的时候,皇上叫他去了御书房,似乎已经知道了春宫图的事情,他只能装糊涂。
若是事情传到老太后的耳里,怕是不仅取消婚事这么简单,估计整个白家都要跟着白婉玉受连累。
“爹,我也不想这样的,你打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白婉玉哭着,泪流满面,刚刚被白世峰打的脸颊,红肿不堪,此刻看上去,狼狈不已。
白世峰叹息着坐下,“你且告诉我,春宫图上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白婉玉脸色一红,不住的摇头,她现在还是完璧之身,图上的事情,怎么可能是真的?
“那为何?为何?”白世峰气的说不出话,若是假的,为何连她身上隐秘部位黑痣,都画的一清二楚?
他脸色煞白的坐在那里,不停的喘着气,似乎要被气死的样子。
白婉玉只是不停的哭,忽然,她想起什么一般,“一定是他,是辰王殿下。那一日,他看见了我的身子,定然是他泄露了出去……”
白世峰拧起眉头,无奈的看了白婉玉一眼,摇头道,“事到如今,不是爹爹不肯帮你,你若是再苟活下去,白府蒙羞,所以,自我了却吧!”
他站起身,朝着内堂走去,胖姨娘大哭起来,“儿啊,你怎么有这样的父亲?俗话说,虎dú不食子,你这是投胎错了啊……”
白婉玉脸色瞬间煞白,她站起身,摇摇晃晃,看着白世峰离开的身影,面露凄绝之色。
揽云阁,书房。
云冽辰坐在那里,低头作画。
洁白的宣纸上,梅花枝节遒劲,每一个转折力透纸背。寒霜怒雪中,梅花剪雪裁冰,仿佛透过这一纸寒梅,可以嗅见暗香浮动。
白婉璃推开拦在门口的行云,冷眸上前,断断续续的抚掌,“王爷好笔法,端的是画工作江梅,粉桧良自夸……”
云冽辰的唇角,浮起一抹寒冽的微笑,他抬起头,手中的画笔墨汁浓厚。
将画笔搁在一边,他冷声,“好笔法,也要有好的取材,不知道王妃是说材好、画好、还是本王的画工好?”
“都好,王爷的心计,尤其好,婉璃自愧不如!”白婉璃谦虚的一鞠,眸光却嘲讽无比。
只是为了拒婚,却毁了一个女人的清白,白婉玉这辈子,估计都毁在那几幅画上了。
不知道白世峰看见那几幅画,作何感想,他一定气的不轻,将所有罪过,全部归咎在自己身上。
可怜的白婉玉,虽然自己并不喜她,也不同情她,但是难免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云冽辰终于抬起头,淡漠的扫视了白婉璃一眼,“说起心计,王妃过之而无不及。我很想知道,王妃每晚打着本王的名号敛财,究竟有何目的?难道相府的白世峰,这些年贪的银子还不够多吗?”
禁足
云冽辰终于抬起头,淡漠的扫视了白婉璃一眼,“说起心计,王妃过之而无不及。我很想知道,王妃每晚打着本王的名号敛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