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元溪想不通危元继怎么会看上了顾林,明明有那么多名门淑媛倒追危元继,以危元继的眼光他怎么可能放着那些温柔美丽的女人不要,偏偏要去招顾林,这一切肯定是危慕裳搞的鬼。
而且,危元继那人的xìng情本就比较冷漠,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二十多年,但危元溪对危元继并不是很了解。
但是再怎么不了解,危元溪也清楚记得危元继从小到大没怎么重语气的说过她。
但刚才危元继不但直呼她的姓名,他的话语更是带着明显的警告,这是危元溪不能接受的。
准确的说,危元溪不能接受的是危元继为了顾林而警告她,是危慕裳的母亲破坏了他们父母之间的感情,他怎么可以为了一个跟危慕裳有关系的人而警告她。
危慕裳停止转身的动作有些讶异的看着危元溪,危元溪真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她一直以为危元溪的大脑是直的,没想到危元溪这次还能拐了那么多弯弯转到她身上来。
“我就过分了你能怎么着?”
危慕裳不想跟危元溪说那么多,她也不可能去跟危元溪解释,下巴微微一抬就俯视着危元溪藐视道。
“哎,贱人就是嘴贱!慕子,来来来,咱不跟贱人打jiāo道,溅得人一身臭气!”
淳于蝴蝶在危元溪嘴一张刚想说什么的时候,率先出声的她先是感慨一句,随即手一抬就冲危慕裳招着手,危慕裳见她招手也乖乖的退了几步跟她站在一起。
“你又是哪个贱人!”
危元溪本来就没怎么在意淳于蝴蝶的存在,仔细看去时她就更气了,心中的怒火妒火腾腾腾直往上冒,淳于蝴蝶那张脸太过妖艳太容易引起女人的嫉妒了。
危元溪依稀记得她见过淳于蝴蝶,她应该认识她的,但一时半会儿她又想不起来了。
“整天贱来贱去的你累不累?你不知道只有贱人才会贱得骂别人贱人么?”
在淳于蝴蝶的印象中,有两个特别特别贱的人都喜欢骂别人贱人,一个是司空姿千,另一个就是眼前这位危元溪危大小姐了。
“你……你去死!”
危元溪怒得脸色都快涨成猪肝色了,被顾林拍得通红的手又一次的伸了出来直指淳于蝴蝶。
她最讨厌别人拐着弯的骂她了,偏偏危慕裳身边的人全都和她一个样了,果然贱人都是贱一窝的。
“哎,看来是贱到骨头里了,一点也不知道反省。”
被危元溪拿手指着鼻子,淳于蝴蝶不像顾林那么火大,她只是两手轻轻一摊,看着危元溪颇有一种朽木不可雕的感慨。
危慕裳不想听淳于蝴蝶和危元溪互骂贫嘴,她方向一转就毫不留恋的走进了包厢,任由危元溪再怎么怒骂挽留她也没回头。
当然,淳于蝴蝶是不可能会让危元溪追到包厢里去的。
第二天一早,危慕裳和顾林刚走下楼准备去吃早餐,她们就在楼下看到危元继倚在车门上的身影。
“危家大宅快被危元溪折腾垮了,我觉得你们俩还是去一趟比较好。”
原本微微低垂着脑袋的危元继看到危慕尚和顾林走出来,他身体一侧长手一伸就拉开后座车门说道。
“丑媳fù终于要见公婆了,你好自为之。”危慕裳语重深长的拍了拍顾林的肩膀,率先钻进了危元继连车都透着一股冰冷气息的驾座。
说实在的,危慕裳并不太愿意顾林真的跟危元继在一起,危家那座大宅真不是一般人待的。
她再怎么样也始终是要离开危家嫁出去的,危家再怎么祸害也只能祸害曾经年少只能在危家屋檐下低头的她。
但顾林如果嫁进危家,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一辈子显然比危慕裳的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