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的统领,称大将军,掌管北狄所有马匹军械,大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需听北狄王一人之命,拥有各个部落绝对的军事领导权。
除军事以外,司徒晟,掌管政治大权,司马寒手中则握着经济大权,国中收支用度,皆须司马寒点头。
霍许正坐在宫中跟凌言唠嗑,司马寒派来的侍卫过来请二人去忠义殿,说是宴会已经准备妥当,请二人尽快过去。
凌言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然后起身,优雅的将衣袍上的褶皱抚平。看了一眼霍许后说:“走吧!”
和凌言并排坐在宴飨的大殿上,霍许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全殿的人。
只见宽阔的大殿内,东西两侧各摆了两排案几,每张案几的后面都站着几名侍女。
霍许和凌言被安排在东侧的第一二桌,让霍许惊讶的是,凌言居然被安排在自己的后面。
霍许想了半天,觉得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司马寒还不知道凌言是凌天阁阁主,否则以凌言的身份,莫说是坐在她下首,与司马寒平起平坐都有可能。
西侧第一桌是呼延卓的宴桌,呼延卓一身戎装端坐在案几后,面容肃穆。旁边坐着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女子,长得香腮胜雪,面若桃花,十分惹人怜爱。值得一提的是,呼延卓的宴桌上,放着呼延卓随身携带的佩剑。
霍许扫过全场,进殿之时,会有侍卫搜身,以防有人将利器带进殿中对司马寒不利,但是呼延卓却能将兵器带进来,可想而知他在北狄的威望有多高。
霍许看了一眼身边的凌言。凌言正端着酒杯自酌自饮,如玉的手悠闲肆意的轻轻执着细瓷酒杯,端的是俊逸风流,高贵无比。注意到霍许的目光,凌言悠悠的看了霍许一眼,眼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霍许收回目光,刚刚进殿时,侍卫案例搜身,没想到凌言当即翻脸,并说“他一届文弱小生,哪里敢举着利刃行刺北狄王?”
侍卫怯怯的看了一眼凌言,倒没多纠缠,只是派人去请示司马寒罢了。
今日的司马寒一喜绛紫色衣袍端坐王座之上,墨发高束,面如冠玉,眸似寒星,如画的眉目出奇的俊朗,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霍许看着大殿之上的司马寒,进宫以来,霍许就没见过司马寒几次。司马寒偶尔过来看看霍许等人,也是来去匆匆,闲聊几句便起身离开,几日下来,司马寒看起来竟比前几天受伤时还要消瘦。
“今日这宴会乃是为本王的两位好友接风洗尘而设,诸位爱卿不必拘谨。”司马寒端坐大殿之上,身着一袭绛紫色描龙织锦长袍,骨骼分明的手中端着一只白玉杯,眸光温润,朝殿中所有人道。
众人纷纷举杯,面容和煦,附和着司马寒的话。
霍许看了看众人,发现众人果然随意了很多,看来司马寒威望还不够啊。若是真正有威望,即使你说“这就是平常的宴会,大家随便玩随便闹,就当我没在这”,众人也是不敢轻易放肆的。
呼延卓轻咳两声,端起酒杯对司马寒道:“臣敬大王一杯。”
呼延卓话音刚落,殿中诸人立即噤声,纷纷举杯对司马寒道:“臣等敬大王一杯。”
霍许眨了眨眼,后知后觉的端起桌上的酒杯,对司马寒道:“来来来,我和凌言也敬你一杯。谢你美酒佳肴款待我们。”
司马寒目光微闪,漆黑的眸子在殿中扫过,最后落在霍许和凌言的身上时,眼中带了笑意:“请。”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众人皆一饮而尽。
霍许刚将酒杯递到嘴边,突然记起来自己这几天身体不适合喝酒,意思意思的舔了一下酒杯,然后趁着众人不注意,将酒偷偷倒在了桌下。
酒至半酣,一个妙龄女子突然放下酒杯面色绯红的款款走到大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