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手,紧张的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下意识的轻轻唤他:“二叔……”
声音绵绵酥酥,仿佛像个小妻子,在和他撒娇。
陆景琛双臂支在她身侧,似乎决定,不打算这么轻易的再放过她!
他盯着她的水眸,一手抬起,目光里含着某种可怕的执念,定定道:“我是不是该早点办了你,让你搞清楚状态。嗯?”
凉宵:“……”
小女孩看着他如兽般的瞳孔,带着强烈的占有谷欠,她的屁/股快速往身后的床上挪了挪,试图与男人退开距离。
“二、二叔,你大我这么多,我们不合适的……”
男人深眉一挑,步步紧逼,“哦?嫌我老?”
小女孩连忙摇着小白手,小脑袋摇的如拨浪鼓一般。
“不是的……二……二叔……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扣住她的小腰,邪=肆的笑,唇角的笑意,竟然该死的迷人,“我老不老你不是最清楚?嗯?”
小女孩快哭了:“……”
她怎么会知道……
陆景琛的大掌,在她腰部,一轻一重的揉=捏,那是成熟男人的姓暗示。
小女孩仿佛落入狼的怀抱,她小脸一皱,试图勾起这个男人唯一的良心:“二叔……我还没成年……”
陆景琛的大掌,已经从她柔软的腰部,游弋到她的后,他的注意力似乎不在她话上,眼神很明确,在她的身体上。
他眉头蹙了下,一只手掌,已经从她睡裙里探进去,把住她的粉==臀。
“成年礼办了大半年了,没成年?还有四个月,你就十九岁,所以……”
他的大掌,重重捏了一下她的翘=臀。
“你当我三岁小孩?”
他的目光,定定的瞧着她。
灼烫,笃定。
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彻底的占有谷欠。
凉宵真的要哭了,小嘴一瘪,视死如归:“二叔……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才肯放过她……
可是后半句,她已经没勇气说了。
因为男人微凉的长指,已经沿着那私==密的臀==沟,一直摸索到那让人谷欠生谷欠死的地方。
小女孩因为这样的触碰,长长的眼睫毛,剧烈的颤抖,十只葱bái fěn嫩圆润的手指,紧紧揪着床单,恐惧的看着这个仿佛要把她吞掉的男人。
“二叔……”
陆景琛的身子,压覆。
托着她的,将她压倒在这张小床上。
“放我鸽子?嗯?”
凉宵:“……”
她什么时候放他鸽子了?
“二叔……你在说什么……”
陆景琛完全没有回答她的意思,低头,气息不稳的埋进她柔嫩的脖颈里,“知道放我鸽子的所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吗?”
订婚宴,她一声不响的跑了。
他原本,想给这个小不点一个惊喜,结果,他还没得及给她惊喜,她倒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她身上的香,很淡,和围绕在他周围的成熟=女xìng,都不同。这种香,很自然,虽淡的几乎要凑的这么近才能闻得到,却将他迷住,鬼迷心窍的为她着迷。
不用任何沟引和前==戏,他对她的占有的谷欠望,已经攀登高=峰。
身下的小女孩,洁白,薄薄的皮肤上,泛着一层淡淡的樱花粉,几乎将他三十二年练就的所有自制力全部瓦解。
他的大掌,哗啦一下,扯掉她身上的所有遮=蔽。
而小女孩的身子,全身都在颤抖,小小的脚趾,害羞的全部蜷缩起来,紧紧扒着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