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胡乱解开了,此刻,那修长纤细却又白皙耀眼的肌肤大片luǒ~露在眼前,要他眼眸中那一簇火焰,烧的越发璀璨起来。
“霍靖琛……”卿卿只觉脑子里混乱成一片,理智似乎马上就会dàng然无存——毕竟,这样亲密的接触,于她来说也是第一次。
与顾长宁jiāo往足足一年,他们方才有了第一次亲吻,却是浅尝辄止的蜻蜓点水,而后最亲密的举止,也不过是日常的牵手和偶尔的亲吻。
顾长宁也提出过这样的要求,可不知怎么了,她总是不愿意,只是面对霍靖琛……
她仿佛永远都无法对他说不。
他的脸埋在她的肩窝里,舌尖轻tian着微微凹下去的诱人锁骨,那样肆意的触碰,给她带来一阵一阵的颤栗和酥~麻,她的指尖无力的从他肩上滑下,眼眸缓缓闭上,却有一道纤细而又脆弱的声音,低低响起:“霍靖琛,不要辜负我……”
不要辜负我,不要轻易的,就把我jiāo出去的心践踏摧毁。
她知道,他也许并不如她爱他这样深爱着她,她也知道,他这样的男人,不知经历了多少过去有过多少女人。
她知道,或许他对其中某一个也在念念不忘,或许他早已忘记了过去那些人,他对她这样的温柔,百依百顺,可她有时候却还是觉得他那样的远。
她气恼自己的患得患失,却把一颗心陷的越来越深,她爱上他,终究是一场万劫不复。
与她肌肤相贴的男人整个身体骤然的一僵,却是片刻都没有开口。
霍靖琛的唇一点点离开她的身体,卧室的灯光是橘色的温暖,那光芒却仿佛照不进他的眼瞳。
心尖上似乎是针刺一样的一道锐痛,眼眶里一阵的泛酸,差一点,就有泪涌出。
可卿卿强忍着,没有哭。
她睁开眼,微微笑着望他,预备开口那一刻,眸光却忽地被他胸前垂下的一个小巧的戒子吸引住。
许是女人天生就是这般敏感,卿卿伸手想去拉住那戒子看清楚,霍靖琛却忽地直起了身子,她的手堪堪的掠过那精致的戒指,触到的,只是冰凉的空气。
☆、不能触碰的伤口
许是女人天生就是这般敏感,卿卿伸手想去拉住那戒子看清楚,霍靖琛却忽地直起了身子,她的手堪堪的掠过那精致的戒指,触到的,只是冰凉的空气。
他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一边的那一道身影,似乎凭空里就筑起了无形的冷漠的屏障,卿卿心口里哆嗦着疼,眼泪已经逼到眼眶边,她咬着舌尖强忍,可怎么都忍不住,那眼泪突地就涌了出来。
霍靖琛心口里初初涌起的一点愠怒,微微松动了下来,他侧过脸看她,眼泪那么的多,整张脸都湿漉漉的,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哭,却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真是个倔强的孩子。
他听到自己心里叹了一口气,然后,到底还是伸手给她擦泪:“怎么这么爱哭?”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之下,卿卿眼泪掉的更凶,却还要死撑着不肯哭出声,像个可怜的掉进陷阱的小兽一样“呜呜”起来。
霍靖琛忍不住唇角溢出一抹笑,把她拉起来揽在怀里,卿卿扭着身子不肯要他抱,可他的力气那样大,要她根本都挣不开。
“因为这个?”霍靖琛抚了抚贴在心口处的戒子,熟悉的疼痛丝丝缕缕的传来,他却笑的更深。
卿卿只是低低的哭着不肯开口。
“这枚戒指——是我母亲为数不多的遗物之一。”
他到底还是开口解释了,可这解释却是半真半假。
这枚戒指确实是母亲的遗物不假,却是要他留给自己未来妻子的。
他当年在上面刻了暖心的名字缩写,送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