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他赵统就没有玉娘这么好的媳妇。
马车缓缓的向着城东方向行驶着,向着赵家大宅的位置行驶而去。
在城东最里面的院子里面,马车停了下来。
“候候”
一辆大气的马车停滞在赵家府邸门口,又有十数名护卫跟随,自然引起周围街坊的注视,家就在赵府旁边的老赵头推开门一见到车辇后,支支吾吾的连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老赵头,候啥啊!你倒是说说。”王瓦匠恰好听到老赵头的话,不由的问道,不过眼睛也有点担心,毕竟停在赵家的门口,自从去年赵家娃娃前往长安后,到如今,整整一年的时间,都不曾听闻赵家娃娃的声讯,王瓦匠深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侯爵的坐撵,这是侯爵的坐撵。”
熟读经书的老赵头,虽然一辈子都不曾当上官,但他也许晓得,什么身份的人该坐什么样式的车马,一旦过了,就是人首分离的结果。
“侯爵的坐撵,只是为何停在赵家娃娃的门口,难道”】
王瓦匠终究还是把心里的担忧给说了出来。
“呸!这等不吉利的话,不要多说。赵家娃娃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得这坐撵上坐的就是他本人。”
老赵头一听王瓦匠的话,怒目而视!
旁边的街坊,也开始念叨了着王瓦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虽然他们心里明白坐撵上坐的人不可能是赵统,在场的这些街坊,贞观元年的那一场天花,左右的街坊,有多少人受过他的恩惠,人心都是肉长的,街坊们都在念叨着赵统的好,谁不愿意坐撵上坐的人乃是赵统。
“老四,你说有没有可能是”
人群中,老三老四二人提着鱼篓子,眼神阴晴不定的看着停在赵家府邸门口的坐撵。
当年,他们六兄弟结义,如今老大已死,老二浪迹天涯,老五老六二人更是生死未卜,复仇的大业,他们也累了,不想再去捣鼓这些。
“倘若倘若他战死沙场,我等断然不能让老六家的丫头受半点的委屈。”
身处在长安城内,他们与这些老百姓一样,就算长安城离蓝田县不过只有几十里的路程,但赵统的事迹,他们依旧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就是在贞观元年,赵统作为瓜州刺史前往瓜州,守卫边疆。
到现在,他们也只听说瓜州守住了,但到底死了多少人,有谁死了,他们还是一无所知。
左右的解放,满腹的猜测,随着马车上的人下来后,瞬间戛然而止。
一直不敢猜测的人,竟然从侯爵坐撵上下来了。
唯独,老赵头张大着嘴,随之哈哈大笑起来。
从马车上走下来的人,竟然是赵统!
“是了,是了,玉门关守住了,他若是不封一个侯爷,天下的将领谁会继续为李世民卖命。”
老三紧皱的眉头随之松开,随之面容上带着笑容,与老四二人转身离去。
从武德九年十二月开始,当初那个在街上抢走自己鱼竿的小娃娃,如今战功加身,显赫一时,身为朝廷的赦封的侯爷,这等的荣耀
恐怕老大临死前都不曾拥有过
虎父无犬子!
当年,他们一个个都是看错了眼,只不过,也无所谓,如今见故人之子,飞黄腾达,他们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从马车上下来的赵统,喧闹的胡同里,一瞬间鸦雀无声,本来还想上前打招呼的街坊,突然停住了前进的步伐,他们忽然想起来了,眼前的人不在当年他们可以摸着头,骂上一两句臭小子的赵家娃娃了,而是当今朝廷赦封的侯爷,尊贵无比。
“赵先生。”
赵统扭头就见到不知所措的王瓦匠与一旁搓着手的老赵头,赵统上前先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