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都有些诧异,当然他自然是做好丈夫应该做的,嘱咐所有的人不要打扰她。一觉起来之后,安清真是身心气爽,看着外面的艳阳天,她觉得今天真是好日子,好得她都不想结束了。
吃完早餐,就带着林娜三岁的女儿果果出去散步,三岁的孩子正是天真可爱的时候,由于自小都是和安清长大的,一大一小相处得很和谐。果果童言童语的说长大了给姥姥买漂亮的衣服穿,让她想起了当初遇到洛洛的情景,娜娜和洛洛对她还真是和亲生母亲没有两样,当然也不排出主要是因为他们的母亲实在太作了,早就让林家人厌烦了。
果果和小朋友们玩得很开心,手上的球追来追去都一个小时了喊她休息都还不愿意。安清一边笑着和旁边的孩子家长聊天,一边近近的跟着着果果,防止她跌倒的时候她能迅速赶过去。
突然几个孩子力气大了,球就被踢飞了,远远的滚了出去,眼看果果委屈得要哭,还要去追,安清忙制止住她,哄着她说:“果果,被着急,和这几个奶奶c阿姨呆着,姥姥去给你捡,很快就回来了。”
旁边的家长忙说:“谢谢了,别担心。”
安清跑向了球的方向,刚准备捡起球,旁边一阵风过去,却是一个滑板少年飞啸而过,球被带到了更远的地方,还在不停的滚。
她没有办法,只好继续向前追,球一直滚到了马路中间才停下。安清左右看了看,车来车往的,非常嘈杂,她却一瞬间感到了寂静,静的如同她听到那个惊天秘密的午后。她很喜欢,欢喜得想哭,而她也真的流下泪来。
车子的鸣笛声都是那么的悦耳,她甚至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只有解脱的愉悦。她终于解脱了!
再次睁开眼,看着林意竟然满头的白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夜白头吗?呵呵,演戏到这份上她该夸他呢还是夸他呢?
林意握住她的手,沙哑的说:“清清,你要好好的,我们都好好的好吗?”
安清使劲想抽走她的手,屋里的仪器立即滴滴的想起来,林意忙放开她,慌乱的说:“清清,别着急,想做什么说什么等你好了,我都听你的。”
安清给了他一个讥诮的笑容,突然有兴趣告诉他心底的想法了,反正死都要死了,也无所谓了。是的,她已经感觉到生命的流逝。
她对着他凑近的耳朵,说:“二十年前的十月五日下午,我到过宁阳路的好客茶餐厅,然后见到你和你姐姐。呵呵。”
林意猛的转过头,然后看到了她充满恨意的脸和嘲讽的笑容,有些不敢相信,难道她知道他和姐姐的话?不对啊,当时他们在一楼,而安清在二楼,她怎么会知道?对,她一定是瞎猜的。
他正要解释,就见安清冷漠的转过头,随即旁边的心脏曲线渐渐变成了一条直线。林意只觉得耳边有无数的喊声,娜娜和洛洛的哭泣声,可奇异的突然这些都没有了,只剩下眼前苍白的脸。
衣襟被拉了拉,他转过头就看到果果哭的不能自已:“姥爷,姥姥还在睡觉吗?叫姥姥起床啦,上次姥姥教我唇语都没有教完呢,我还要学手语,到时候就能和欢欢好好一起玩了。”
林意顿住了,脸色苍白,汗如雨下,他知道欢欢是小区的一个孩子,因为高烧救治不及时,已经成为了聋哑儿童。她懂唇语,难怪知道她和姐姐的谈话。
他想起了那天姐姐对他说:“林意,你竟然真的想办法让安清把子宫拿掉了?啧啧,男人啊,真是狠心,而安清到现在还在感激你呢,一个小病硬是被你弄成了大病,还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他皱起眉头说:“姐姐,这样的话以后不要说。”
“行了,我知道,这不是和你确认一下吗?我有这样一个弟弟,你姐夫才敢乖乖的嘛。再说我本来就不喜欢安清,小门小户,一点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