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村，有个主犯被抓去坐牢了，近两年才放出来，现在人在哪儿？”

    这个事，村长是知道的，为了这事，他当年还被上头严厉批评过。

    “我带你们去。”村长着两人往外面走，边走边问，“顾总，怎么想起来问这些事？”

    只是随意笑着问一句，但见顾仲谦看了他一眼，他就赶紧闭嘴了。

    151最先知道真相的人

    顾仲谦也不是故意要吓唬谁，只是可能是多年养成的习惯，不爱笑。

    不但不爱笑，冷着脸的时候，表十分严肃，平时又是久高位，管人管惯了，平时总部的那些高层，见到他，没一个不畏首畏尾的。

    所以，顾仲谦不过是随意瞥了村长一眼，村长就吓得不敢再多嘴。

    把人吓到了，他自己也感觉得出来，不免有些尴尬。

    他本就话不多，是村长一直在说，气氛才不冷场。现在村长被吓得闭嘴了，仿佛一下子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村里的大lu都是水泥lu，修过的，但是也不乏那些泥泞蜿蜒的小lu。顾仲谦紧紧牵着妻子的手，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摔了。

    “到了。”村长在两间低矮的黑砖平前停下，指着说，“就是这家。”

    夏家村比较富裕，基本上家家户户都盖上了小，也都在前面后面圈了地做子。就只有这家，依旧是二三十年前的子，又yīn暗，又湿。

    村长喊了一声，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就是她。”村长指着那个衫褴褛的发说，“她叫阿琴，今年有六十岁了。”

    阿琴对着村长说了几句方言，村长说了几句，那个阿琴神就有些不自然起来。

    村长说：“你以前做的错事，已经得到了严厉的惩罚。只要你以后洗心革面，老实做人，社会主义会给你一条阳光大道走。这位顾总，他今天带着夫人来，只是有些事想问问你。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你们坐吧。”在村子的安抚下，阿琴好了不少。

    平前面是大块空地，圈了两畦地，种的一些时兴的蔬菜。

    阿琴从屋里搬了几张凳子来，请人坐下，她才用蹩脚的普通话问：“什么事，问吧。”

    夏时悠说：“二十年前，你知道陆家千被拐的事吗？”

    “陆家？”阿琴想了想，点头，“有印象，但是跟我没有关系。”

    夏时悠心凉了一截，但不死心，又问：“那你当时的同伙呢？他们知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该说的，早在二十年前，我就全部都说了。”阿琴说，“我经手了哪些孩子，他们卖去了哪里，我都说了。那些孩子，最后也都救出来了，我也因此得到了惩罚，你们还要我怎么样？”

    村长说：“阿琴，你别激动，他们也是来了解况的。”

    “他们又不是警察，我也没有再犯错，凭什么拿我当犯人来审。”阿琴抬眸瞄了眼，就又躲开目光，不敢看顾仲谦眼睛。

    顾仲谦黑眸定定在阿琴脸上了几秒，将她脸上一应神一览无余，而后揽住妻子道：“你也别急，事没有这么容易。”

    “嗯。”夏时悠点头，努力笑了笑，但是很快笑容又没了，只是蹙眉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很不安。”

    “压力别太大，我既然答应了言少，定会尽力去帮。”顾仲谦起，对村长说，“今天扰了。”

    村长笑着搓手：“顾总您实在太ke气了，带了这么多礼物来送给乡亲们，怎么能说扰呢。对了，顾总跟夫人……是今天就回去，还是要在这里住几天？”

    顾仲谦垂眸望了眼妻子，还没有来得及答话，不远匆匆跑来一个人。

    “顾总，时悠，哈哈哈，你们怎么来了。”来人是夏时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