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先生明白表示,他不肯在这种事上花一分钱。”那位先生大言不惭地说,要海lún去替那些盲童设立学校是上帝的旨意,可是我并没有看到上帝所下的命令文件呀!那位先生一再强调是上帝的意思,难道他身上怀有上帝给他的委任状?否则他怎知只有这件事是上帝的旨意,而其他的事就不是呢?这种话实在太难叫人信服。
类似的事情在我大学毕业之前发生过不止一次,有些人竟然叫我出任主角,四处去旅行表演,也有人计划由我出资把所有的盲人都集中在一个城市里,然后加以训练。我对提出这些计划的人说:“你们的计划并不能让盲人真正独立,所以很抱歉,我不感兴趣。”听了我的答复,对方居然很生气地指责我是个利已主义者,只肯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幸好,贝尔博士、洛奇先生以及其他几位热心帮助我的先生,都很开明、慷慨,他们给我最大的自由去做我喜欢的事,从不加以干预。他们的作法令我感动,也给我很大的启示,我暗自下决心:只要是真正有益社会人类的事情,而又是我能做的,我都将全力以赴!
可以真正替盲人贡献心力的时机终于来临了,那是我大学三年级的时候。
有一天,一位自称是查尔斯。康培尔的青年来看我,告诉我他的父亲毕业于柏金斯盲校之后,在lún敦设立了一所高等音乐师范学院,致力于英国的盲人教育,而他本人此行的目的是劝我加入以促进盲人福利为宗旨的“波士顿fù女工商联盟”。
我很快就加入了这一组织,我们曾一起到议会去请愿,要求为保护盲人而成立特别委员会。
这个请愿案顺利获得了通过,因此特别委员会也很快成立了。而我的工作也以特别委员会为起点,有了一个很好的开端。
首先,我们在康培尔先生的指挥下,调查盲人所能从事的一切工作。为此,我们成立了一个实验所,专门教导盲人做些手工艺一类的副业。为了销售盲人的劳动产品,我们又在波士顿开设一家专卖店,其后,在马萨诸塞州各地设立了好几处同样的商店。
在搬到连杉之后,我就更加专心致志地思考盲人问题了。在我看来,盲人有两件事为当务之急:第一件事是如何使每个盲入学会一种技艺,而具备自食其力的能力。同时为了使盲人彼此之间便于联络,也为了使职业调查更易于进行,应该有一个全国xìng的机构;第二件事是为了提高盲人的教育水准,应把目前美国、欧洲等地现有的几种盲文统一起来。
有一天,纽约的摩洛博士不辞跋涉,来到我们的委员会,提出失明的预防法:“目前,盲校中的儿童,约有三分二是因为在出生时眼睛受到病菌感染而失明的。
像这种情形,如果我们在孩子出生前先加以消dú、防范,是绝对可以避免的。“
博士因此力主婴儿一出生就应该做眼睛消dú,而且认为应把这点在法律上明文规定,为了达到此一目的,他希望我们的委员会能积极带动舆论。
“你既然知道病因所在,为什么一直没有采取行动呢?”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反问他。他带点无奈地说:“老实说,所谓的病菌感染,就是这些孩子的父母曾做了不名誉的事,而染上不可告人的病。这种情形连医生都无法公开说出来,报纸、杂志也都避而不谈,我当然没有办法,因此才来请你们帮忙。”
原来有这种障碍存在,委员会的所有成员听了博士的说明后,都同意尽力推展这项工作。可是正如摩洛博士所说,事情并不简单,因为医生与大众传播机构都有很深的成见,不肯轻易打破避免谈这类问题的习惯,因此都对我们表示爱莫能助。
如此又过了两年,也就是1907年,我到堪萨斯市,与一位眼科大夫谈到此事,他说:“这种事以报纸的效果最大,你们为什么不去拜访《堪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