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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他们两人对面五米开外，一个胡子垂到了胸口的中年男子双手背在身后，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看着他们。

    他身后还跟着四个人，均一脸嘲笑，跟着刚才说话的长胡男嘲讽起来。

    “早就听说了，素家根本没什么医术，名气都是花钱买来的，找几个托天天在那吹医术多好多好，结果呢？”

    “所以啊，来前我就说了，踢他们的馆简直丢脸！”

    “不敢医就认怂吧！乖乖在你们牌子上写好‘素家的人都是窝囊废’！”

    ……

    周围围观的人堵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低声议论纷纷。

    “素家的医生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居然被人这样欺负，却连句硬话都不敢说。”

    “以前那个素医生，就不见得多厉害，还不是吹出来的？”

    “不是吧？我爸说过，以前的素医生还去过燕京给国家领导治病呢！水平差怎么可能去？”

    “不过地上这家伙感觉好恶心，到底我是什么病，长这么多斑……”

    ……

    王升眉头大皱，目光落到素花与长胡男中间的地面上，那里放着个担架，躺着个约三十来岁的男人，浑身上下全是浅麻色的斑，看着十分骇人。

    多看几眼，王升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那斑的面积，似乎还在扩大！

    “他这根本不正常！”素荷无力地叫道。

    “废话！生病能正常？你家正常人都是生病的？”长胡男毫不客气地道。

    “不是，生病根本不可能生成这样……”素荷声音越来越小，周围的人甚至都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你们！你们别太过分！”老大爷怒道。

    “过分？呵，以前他爸跑我医馆来踢我馆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过不过分？我大好的万氏医馆，从那之后生意一落千丈，还落了个‘庸医’的名声，他当时怎么不想想？”长胡男冷笑道。

    外面王升听得心中一动。

    原来是旧怨，估计是对方当年的旧仇，现在趁着素家医馆没落，报复来了。

    “那时明明就是你乱医人！她爸根本没做错！”老大爷气极了。

    “少废话！当年她爸这样来的，我现在也这样还，敢不敢接受挑战，一句话的事！”长胡男吼道。

    “对！不敢就当着大家的面说一声，‘我素家的医术丢人现眼，根本医不好人’，我们立马离开！对了，说的时候对着这边镜头！”长胡男身后一个男的拿着个手机，正对着他们拍。

    “你！”素荷气得浑身发抖，可是她连见都没见过地上那人的奇怪症状，哪敢去医治？万一医出了事，岂不糟糕？

    “要治他这病，哪用得着我们馆主出马？”一声冷语，从人群外传来。

    “谁？”众人纷纷转头看去。

    “王升！”素荷和老大爷均听出来，均露出喜色。

    这要命的时刻，想不到他这么及时赶到！

    王升从人群中挤了进去，走到了地上那“病人”旁边，道：“你要搞清楚，不是我们馆主不治，而是这点小病，用不着她出手。”

    长胡男惊疑不定地上下打量他：“你又是谁？”

    王升从容道：“素家医馆新招的学徒，跟着素医生学过点皮毛。我的水平，和她相比实在是不值得一提。不过，要治你这点小病，不是什么问题。”

    素荷和老大爷不禁一呆。

    学徒？

    周围的人也均感讶异，低声议论。

    “一个要倒闭的医馆，还有人到这学徒？这不是脑子有病吧？”

    “等等这人我好像见过，那天有人来这捣乱，就是他帮忙的，原来他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