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出现在大会的会场,会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不敢想象,至少林德财、郝大贵都是这么认为。本想还劝说小宝两句,让他到时候注意点儿安全,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彪悍。可再转眼,哪里还有小宝的影子,不知道忙啥去了。
他们要是知道小宝的去处,非拎着斧子把他劈死算了,这都是什么时候了?杨小宝也没有去看材料,就这么趴在炕上,两只脚丫搭在窗台上,手中把握着一枚硬币,口中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
突然,杨小宝抬手将硬币往空中一抛,整个人也跟着翻身坐起来,一巴掌将硬币拍在炕席上,大叫道:“正面,正面~~~”
小心的将手掌挪开,硬币还是“反面”。
“怎么又是反面?肯定是自己的心不诚。”杨小宝跪倒在炕上,冲着西南连拜了几拜,要是正面,他就去找徐冬梅,反之就不去。要是立起来,那就是天意,他非要在徐冬梅家过夜不可。可惜的是,连投了几次硬币都是反面,杨小宝跪拜后,攥着硬币走到了墙外的沙堆边,满面严肃的道:“拜也拜了,这要还是反面,绝对是老天不让我去!”
这次不是抛的,而是往地上摔的,噗!硬币生生地chā入了沙堆中。徐冬梅给自己留门儿,这是老天的旨意非让自己去不可。想我这么一个老实的青年,怎么能干那种龌龊、下流的事情,唉,不能违背了老天的意思,否则是要遭天打雷劈的。老天爷要是听到了他的这番话,估计真的会天打雷劈,倒不是去劈杨小宝,而是把它自己给劈死算了。这样几乎是用手chā的,又怎么能不立起来?
也没有去等到天黑,杨小宝就拎着两只野兔往徐冬梅家走去了。这是有道理的,早点去还能在她家蹭顿饭吃,省着自己做怪麻烦的。离老远就看到徐冬梅家的屋顶烟囱上冒着青烟,看来她早就已经做好了饭菜了呀!杨小宝吧唧着嘴巴,刚要推开院门就走进去,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紧张的惊呼:“小宝,等等……”
回头一看,就见到徐冬梅拎着两瓶啤酒,走了过来。她穿着的是一件红色的毛衫,脸蛋上布满着红霞,轻微有些娇喘着,还做贼般的四下望了望。这女人还真不错,明知道自己来了,还给去买了两瓶啤酒,杨小宝上前将啤酒给拎了过来,憨憨道:“这多不好意思,不用这么破费的。”
“不是呀!”徐冬梅急得不行,小声道:“我们家李福中午的时候回来了,今晚上可能……可能不行了……”
“啊?!那我更应该去了,跟李哥喝两杯。”愣了愣,杨小宝竟然打开院门走了进去,喊道:“李哥……”
李福正在柴房里劈木头,听到杨小宝的声音,将头探了出来。一年到头他也回不来几次,在村中没有几个人跟他来往过,更别说一向牲口的杨小宝了。他有些迷惑地望着走进来的杨小宝,不明白是咋回事,但还是迎了出来。
杨小宝憨憨的笑着:“李哥,你可能不知道吧?我现在是咱们芦花村的fù女主任了,一直在想着怎么才能够让咱们村子富裕起来,你见多识广,在外面走南闯北的,肯定有路子。我今天是特意向你取经来了,顺便跟你喝两杯。”
现如今的社会,满大街都是大学生,连研究生找工作都不好找,就更别说像是李福这样又没有学历、又没有技术特长的人了,他在外面混得也不怎么样,能维持个吃喝就算是不错了。再加上本身又有身体顽疾,就算是没有人知道,他在人前也抬不起头来,男人混到这个地步也是够可怜了。
在外面尽是受白眼了,这可真是让他受宠若惊,忙不迭的迎上去,热情的招呼杨小宝,还让徐冬梅多炒几个菜,非和小宝好好的喝一杯不可。高中毕业了就是不一样,跟以前的牲口完全判若两人,看着人又老实又憨厚,李福还大笑着让徐冬梅给张罗着,要是有合适相当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