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也不那么说话了。”我只好把他们叫过来,然后说:“他说得不错,我是在你们面前指责他的。但是我就这么悄悄地跑过来向他道歉,一点儿都不光明正大,他当然不能接受。”然后他就说:“哦,那我就接受你的道歉了。”不过就算他那么说了,你也知道……他不会有丝毫的感激之情,感激我向他道歉……他仍然很傲慢[笑声]……看守们在……职位较高的军官来我们这个区视察的时候,都会很害怕。他们总想去……迎接这些军官……有一次,我看见远远地走过来一名军官,就想提醒一下布恩扎伊尔,我跟他说:“布恩扎伊尔先生,布恩扎伊尔,上校过来了!”他居然说:“那又怎么了?怎么了?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地方,又不是不能走过来,他自己会过来的。我才不会去迎接他。”[笑声]……他确实非常独立。他是个孤儿,跟我说过他的故事,所以说过那些话之后我才会感觉到歉意……他在孤儿院长大……他跟我说,在孤儿院大家一起吃早饭或在其他时间吃饭的时候,大家都不说话,因为他们痛恨自己孤儿的身份,他们没有父母,享受不到来自父母的关爱,我想他的痛苦就源于此吧。我很尊敬他,因为他很独立,确实是的,很独立而且很好学。他一点都不害怕……我想他已经离开监狱了,应该离开了。所以我才能把这些说出来,要不然我是不会说出来的,因为那样会影响到他。
14.选自曼德拉在1976年10月1日写给温妮·曼德拉的信,温妮当时被关押在女子监狱。曼德拉的原文是科萨语,后来一位监狱官员把内容翻译成了蹩脚的英文。
想起那些我能够独自发笑的时刻,我就会感觉到幸福和开心。但是,和忙于一些重要的事情所用的时间相比,用于冥想的时间总是要多一些的。有很多能够吸引注意力的地方——和朋友们聊天、阅读各种书籍、忙于能恢复精神的事情、给家人和朋友们写信、修改收到的信等。只有放松休息的时候,我才会去冥想,会想起某个人,想那些我特别了解的朋友们。这时,我的内心就会被撕裂,尊敬和爱意也会膨胀。这就是我唯一拥有的财富。
15.选自曼德拉1976年5月9日写给辩护律师弗利西蒂·肯特基(Felicity Kentridge)的一封信
脱离了社会16年,我不知道自己的观点是不是过时了。但是我从来没有认为女xìng的能力比男xìng的差。
16.选自1979年9月2日曼德拉写给温妮·曼德拉的一封信
你说1979年是fù女年是很正确的。女xìng朋友们似乎在要求这个社会要遵守男女平等。西蒙娜·韦伊(Simone Veil),这位法国女士历经磨难终于成为欧洲议会的主席;玛丽亚·平塔西尔戈(Maria Pintasilgo)现在掌握着葡萄牙的大权;从新闻报道上看不出来卡特家是谁在掌握着大权,但是确实有一段时间卡特家的罗莎琳在当家作主[128];都不用提玛格丽特·撒切尔了。尽管如今英国已经丧失了全球帝国的地位,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它成了全球第三强国。但是在很多方面,英国仍然是世界的中心,在这个国家发生的事情对全球的影响依然深远。
选自曼德拉在1976年10月1日写给温妮·曼德拉的信,见第187页。曼德拉的原文是用科萨语手写的,后来一位监狱官员把内容翻译成了英文并打了出来。
英迪拉[·甘地]很适当地提醒了我们,在这个方面,欧洲正在效仿亚洲。在过去20年里的亚洲大陆上,至少有两位女xìng担任着总理的职务。其实……在过去的好几个世纪里,全球已经出现过很多女xìng统治者。例如,西班牙的伊莎贝拉女王,英国的伊丽莎白一世女王,俄罗斯帝国的凯瑟琳女王(她究竟有多伟大,我还真不清楚),巴特洛夸的曼沙提斯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