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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们应该谈一下禁令的含义……不能参加各种集会,活动被限制在特定的管辖区域内。政府第一次对我下达禁令是在1952年12月,他们当时的根据是《暴乱集会条例》……禁令下达后,我不能参加社会集会,只能在约翰内斯堡市内活动。现在,想起那次行动自由被限制,还感觉跟发生在昨天一样,对我影响极大。不过,那时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会躲我,因为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知道政府对我下达了禁令。唯一的例外是一位叫本杰明·约瑟夫(Benjamin Joseph)的律师,他在哈利·莫库纳(Harry Mokoena)那儿工作。有一天……我在福克斯街碰到他,他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走近我时,他跟我说[压低嗓子]:“纳尔逊,别跟我说话,赶紧走,千万别跟我说话。”他是我碰到过的唯一躲避我的人。

    19.选自曼德拉在狱中撰写的未出版的自传手稿

    在约翰内斯堡被禁的两年里,我的律师工作和参与的政治活动也给我造成了很大压力,我像是得了幽闭恐惧症,都快要窒息了,当时我多么渴望能呼吸到一点新鲜的空气啊。在南非这座最大的城市里生活了整整14年,但是我对乡村生活依然向往。我再次渴望看到那诱人的辽阔草原、青翠的山峦、嫩绿的小草和树木、起伏的山脉和深深的峡谷,还有那勇往直前、冲过悬崖流入大海的溪流。

    20.选自曼德拉在狱中撰写的未出版的自传手稿

    有一天晚上,杜马·诺奎和其他一些朋友聚在我家,为我送行[32]。这位年轻有为的辩护律师像往常一样开心,夜深了,他的头脑却越来越活跃,说话也越来越流利,大家被他逗得笑声不断。偶尔他会突然间唱起歌来——而且还是用俄语和汉语——唱歌的同时还手舞足蹈,就像在指挥一个合唱团。午夜来临,我们准备离开。要走的时候,我两岁的女儿马卡齐韦醒了,问我她能不能跟我一起走。那段时间,根据政府禁令,我不能离开约翰内斯堡,而且工作压力也很大,根本没时间陪家人。但是我很清楚,在我要去特兰斯凯而离他们越来越远的时候,他们渴望和我在一起的心情一直在啃噬着他们的心。有那么一刻,一丝内疚感袭上心头,即将要出去旅行的兴奋感顿时也烟消云散。最后,我吻了吻马卡齐韦,把她抱上床,在她睡着后我就离开了。

    [12]曼德拉在亚历山德拉居住过。那里很拥挤,是一个贫民窟,因为不通电,被称为“黑暗之城”。

    [13]拉扎尔·希德尔斯基(Lazar Sidelsky),见附录人物、地点和事件。

    [14]他的真实名字是约翰内斯(斯基雷·阿多尼斯)·莫洛齐[Johannes(Skipper Adonis)Molotsi]。

    [15]温妮当时是巴拉瓜纳医院的社工。

    [16]迈克尔·哈梅尔(Michael Hacoml),见附录人物、地点和事件。

    [17]乔·斯洛夫(Joe Slovo)和鲁思·弗斯特(Ruth First),见附录人物、地点和事件。

    [18]盖伊·拉德贝(Gaur Radebe),见附录人名、地名和事件。

    [19]莱昂内尔(鲁斯蒂)·伯恩斯坦[Lionel(Rusty)Bernstein],见附录人物、地点和事件。

    [20]威尼弗雷德·诺姆扎莫·马迪基泽拉-曼德拉(Winifred Nomzamo Madikizela睲andela),见附录人物、地点和事件。

    [21]“逆运也有它的好处/就像丑陋而有dú的蟾蜍/它的头上却顶着一颗珍贵的宝石”选自莎士比亚戏剧《皆大欢喜》第二幕第一场。

    [22]凯泽·达利旺加(K·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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