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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向他们寻求支持。现在,我按照自己的意愿组建了家庭,虽然离我的家乡很远;我也取得了一些进步,虽然是很微不足道的,但至少我是在利用自己的资源,是自己在努力。对于那些在我困难时帮助过我的人,我有一种特别的依恋。这类友谊有一个共同特点,即,不是单单源自个体,而是建立在家庭基础上的关系,因此,如果维系这种友谊的某个成员离世,也不会影响到整个群体的友谊。

    4.选自曼德拉与理查德·施腾格尔的谈话

    曼德拉:在希尔德敦(Healdtown)的时候,我jiāo了个朋友。后来,我去了约翰内斯堡,我们的友谊日益深厚。这位朋友叫撒迦利亚·莫莱特(Zachariah Molete),在希尔德敦卖酸nǎi。如果你对他好,他就会送你优质的酸nǎi……40年代初,我去了约翰内斯堡,住在……亚历山德拉。当时他父亲开了家……杂货店,而他自己又是卫理公会教堂的总管,在教堂活动中很照顾我。我当时忙于参加各种斗争,他就为我提供日常生活用品,于是我们就成了好朋友。有一次,他来找我,说:“你晚上可得小心点儿! 现在有伙盗窃犯可是很猖狂,大家都叫他们‘蒂塔·拉恩赫’(Thutha Ranch)。”“蒂塔”的意思是“收集带走”。这伙盗窃犯真的是猖狂至极,能把整座房子洗劫一空——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叫他们“蒂塔·拉恩赫”的原因。撒迦利亚·莫莱特又跟我说:“他们就在你的住处附近活动!”那时候,我一个人……住在一间屋子里。有天晚上,我在睡梦中被门外好多人走动的声音吵醒了。我突然想到,这会不会是撒迦利亚对我说过的那帮盗窃犯。外面是争吵声,而且声音很大,有个家伙说:“我不管,我们进去,我们必须进去!”另一个家伙反对道:“伙计,别进去了。里面这人是个学生,他肯定没钱,里面估计啥都没有。”然后他俩就吵了起来,第二个家伙很是坚持,一直在说:“别管这个学生了,伙计!别进去了!”后来,那个坚持进屋的家伙恼羞成怒,狠狠地踢了一下门,那扇门很旧,门闩一下子就断了。最后他们没有进屋,离开了。

    施腾格尔:他踢的是你的门?

    曼德拉:是啊,当然是我的门。当时我很吃惊,也很害怕。不过他们最后走了,没进来。我把我的床搬到门后,只有这样才能把门重新关上。后来,我就那样睡下了。我非常感激……不管他是谁……那位把我从被抢劫的危险中解救出来的人,他说:“别去,别去抢劫他!”这人还真不错。

    5.选自曼德拉1979年12月9日写给女儿津齐·曼德拉的信,因为曼德拉“未经允许”把这封信藏在了圣诞卡片里,信件被检查员扣留

    有的时候,我会想起在奥兰多东部的圣约瑟夫拳击馆所经历的事情。拳击馆和DOCC(唐纳森·奥兰多社区中心)的墙上刻着我甜蜜的回忆,好多年了,一想起它,我就会感觉特别开心。50年代在DOCC训练的时候,拳击馆内有专业的也有业余的拳击手和摔跤手。这家俱乐部的老板是约翰内斯·莫洛西(Johannes Molosi)[14]。他曾经是拳击冠军,对拳击历史、拳击理论和实践都非常熟悉和在行。他是个很不错的教练。

    但是,50年代中期,他对拳击馆不再那么用心了,动不动就离开,而且很久都不回来。拳击手们对他开始不满意了。有两次我都把这事压下去了,但是在拳击手多次反抗后,他依然我行我素,事情就变得不可收拾了。这一次,我是没有办法让双方和解了。最后,拳击手们离开了DOCC,在圣约瑟夫开了一所拳击馆。我和桑比跟着他们一起走了。西蒙·查巴拉拉(Simon Tshabalala)现在在国外,当时担任这所新建立的拳击馆的经理。明星拳击手当然还是杰里·乌恩亚·莫洛伊(J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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