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坏。
我们所需要的是使我们能够解释和评价儿童现在出现的和消失的那些因素,以及他的力量和弱点的种种表现,我们是按照它们在比较大的生长过程中占有的地位加以解释和评价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鉴别。如果把儿童现在的各种倾向、意图和经验从它们在生长过程中所占的地位以及它们在一种发展的经验中必须完成的作用孤立开来,那么一切都处于同等的水平,一切都同样的好或同样的坏。但是,在人类的活动中,各种不同的因素具有不同程度的价值。有些儿童行为是一种衰退的倾向的预兆;它们是一种机体作用的残余,这种机体已经完成了它的任务,而且正在失去重要的作用。对于这类素质给予积极的注意,就是把发展抑制在低级的水平上。这是故意地保持一种发展不完全的生长状态。其他的一些活动是儿童的力量和兴趣达到顶峰的标志;对于它们就得应用“趁热打铁”的箴言。关于这些活动,也许是机不可失。这些活动,如果加以选择、利用和重视,也许标志着对于儿童的整个一生有益的一个转折点;如果忽视了,机会一去,不复再来。其他的一些行动和感情是象征xìng的;它们代表黎明时节闪烁着的光辉,只是在遥远的将来将不断地照耀。关于这些活动,目前没有什么可做的,只有给予充分的机会,至于明确的指导,要等待将来。
总的说来,正如“旧教育”的缺点是在未成熟的儿童和成熟的成年人之间作了极不合理的比较,把前者看作是尽快和尽可能要送走的东西;而“新教育”的危险也就在于把儿童现在的能力和兴趣本身看作是决定xìng的重要的东西。其实,儿童的学习和成就是不固定的、变动的。它们每日、每时在变化着。
如果儿童研究留给人们一个印象,即一定年龄的儿童具有一种关于各种意图和兴趣的积极特征,正好照它现在那样给予培养,那么,这将是有害的。实际上兴趣只不过是对于可能发生的经验的种种态度;它们不是已经完成了的东西;它们的价值在于它们所提供的那种力量,而不是它们所表现的那种成就。把一定年龄的儿童所表现的现象作为自明的和独立自足的,就不可避免导致放任和纵容。任何一种能力,无论是儿童的或chéng rén的,如果在意识上满足于一时的和现有的水平,就是放任。这种能力的真正意义是在于为达到较高级的水平提供一种推动力。这正是要努力做到的事情。用现在的水平迎合儿童的兴趣意味着刺激;它意味着利用能力,以便继续不断地挑逗它而不引导它向着一定的成就。实际上,继续不断地提出、继续不断地开始种种并不能有所成就的活动,正如按照更完善的思想和意志所设想的利益继续不断地压制主动xìng一样,是同样有害的。这好像叫儿童总是在尝味道,而不让他吃;总是使儿童的味觉在情绪上被挑逗起来,但从来没有得到内在的满足,而这种满足乃是来自食物的消化,并把它转化为有用的能力。
与这样的观点相反,认为科学、历史和艺术的教材足以把真正的儿童给我们展现出来。我们对于儿童的倾向和行为,除了把它们看作是萌芽的种子、含苞待放的蓓蕾,及其所结的果实以外,我们不知道它的意义是什么。视觉所及的整个世界远不足以回答儿童生xìng爱好光亮和形式的意义这个问题。要我们充分解释在儿童颇为简单的要求里究竟包括着什么,整个物理科学一点也不多,儿童所要求的是说明吸引住他的注意的一些偶然的变化。当儿童在作画或乱涂一通时,要使我们能衡量儿童心里所激起的冲动的价值,拉斐尔①和科罗②的艺术一点也不多。
关于应用教材来解释这方面的问题就说这么多。把教材进一步应用到引导或指导方面,只是同样的思想的引伸。解释事实是在它充满活力的运动中去看它,是在它和生长的关系中去看它。但是作为正常的生长的一部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