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摸索着摸向床头柜,从最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yào盒。她几乎看也不看一眼,打开yào盒迅速倒出两片yào,一仰头吞了下去。可是因为她吞得太急,不由呛到了气管。
一阵猛烈的咳嗽冲出。她急忙捂住了嘴把咳嗽声堵在了喉中。可是这样更加难受。她的脸涨得通红通红。她急忙摸向床头柜,摸到了水杯。终于,她一把抓住玻璃杯猛喝了一大口这才顺了这口气。
当做完这一切,额上已经冒出细细的冷汗,她虚软地靠在床边。
眼前依旧是模糊一片,她静静等待,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等待都变成了煎熬。
……
“秦小姐,您脑中的血块要尽快取出来,不然的话会影响到您的视力和记忆力,还有四肢感知力。随着血块的胀大,谁也不知道这血块会压迫到了脑中的什么神经。但是行动力和视力肯定会先被影响到的……”
“没有暂时压制病症的yào吗?”
“有。不过这种yào副作用很大的,会引起恶心呕吐,心悸等症状……”
“医生,给我开一瓶吧。”
……
她坐在房中的黑暗中,忐忑不安地等待着yào力的作用。可是这样的等待无疑是最折磨人的。
自从她不去医院接受保守治疗后,症状一天比一天恶化,时不时会摔倒,时不时眼前会模糊,这些都是血块压迫神经造成的。只要移除血块就可以恢复如常,但是前提是——手术成功。
可是那成功的几率……太小了。她不敢去搏这可怜的几率。
“暖暖。”房门被打开。熟悉的呼唤传来。
秦暖猛地惊坐直起身子,下意识看向房门。在模糊的视线中,厉漠年向她走来。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还是因为yào力作用,她似乎能看见他的笑容。
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她软软地笑了。
“漠年,电话打了吗?”她问。
厉漠年看着她脸上模糊的笑容,心中不知为什么一紧,几步做两步走到了她的跟前,打开床头灯。
“怎么不开灯?”他皱眉拉开床头灯,一回头却发现秦暖直直看着自己。
她眼中的神色是他从没有看见过的虚弱。
“暖暖,怎么了?”厉漠年伸出修长的手摸上她的额头,皱眉:“身体不舒服吗?”
不知为什么从那一天开始秦暖就一直躲在家中,几乎不怎么出门。虽然知道她生xìng温婉乖巧,但是这样异样的安静也让他感觉到了一点点不安。
他面容渐渐严肃:“暖暖,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没有。只是想看看你。”秦暖伸出手摸上他五官分明的脸。似水的目光扫过他的脸,一点点地看着他的脸庞,微笑朦胧:“想要好好看你。漠年,你爱我吗?”
这一句说出口,整个房间在一瞬间都静了下来。静得可以听见两人的心跳。
你爱我吗?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敢说出口?为什么不会好好问一句,暖暖,你爱我吗?
秦暖脸上的笑容很明亮,眸光中泪水闪烁:“漠年,你爱我吗?”
答案呼之yù出。
下一刻,她的唇上深深印上他的唇。天旋地转间,秦暖只觉得自己被放在了绵软的床上。上方是他棱角分明的面容。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深深地继续这个吻。身上的男人浑身一颤,几乎是同时热烈地回应这个吻……
夜,还漫长。
……
过了几天,圣诞节终于到了。一大早秦暖就起床和阿兰去买很多食品,又把家里打扮一新。
她精神很好,比往常还要好上许多。
阿兰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