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很大的气,把他吊起来用鞭子抽了一天。我妈本来身体就不好,看见我哥这样又着急又生气,一下子受不了,心脏病发作,过了些日子就不行了。”
秦暖呆呆看着苏畅,说不清楚心底到底是怎么样的感觉。
苏畅说完,淡淡笑了笑:“我哥就是这种人,天生的祸水。从小就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我都习惯了。只是那一年他玩大了玩过火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其实也不怪他,谁让他走上歪门邪道和那群人整天混在一起呢。我爸说这些都是他早晚应得的报应。”
“暖暖姐可能忘了,当年我哥在夏城是出了名的苏少。家里有钱有背景,又在道上认识了几个大人物,到处混得开,再加上长着一张妖孽似的脸。谁见了他不买几分薄面啊。”
“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去惹厉漠年。当年暖暖姐是厉家内定的儿媳fù。厉家就等着厉漠年回国就和暖暖姐结婚。只是谁知道呢。缘分就这么奇怪。我哥不知怎么的碰见了暖暖姐,于是,唉……发生了很多事,不过我都只是耳闻。后来就成了这样。……”
秦暖听着苏畅的话。有些事是她早就知道的。有些事却是她第一次听说。被她忘记的往事在苏畅的话语中渐渐明朗,可是却又陷入了一层层迷雾中。
原来生活对她来说不是一出八点档的狗血剧,分明是深夜才播出的血腥悬疑剧。
秦暖等着脚上的剧痛缓和,这才慢慢开口:“别说了。我听着累得慌。”
苏畅松了一大口气:“是啊。我也不爱提起。只是今天看见我哥这么高兴,怕暖暖姐讨厌他才不得不提一下。暖暖姐,其实说实在的以前的事都过去吧。我哥真的得到了教训了。他这几年绝对过得不痛快。他能回来,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吧。哪怕赎罪的机会也行。”
“不然暖暖姐不原谅他,他也许就这么废下去,吊儿郎当的,天天这个女人,那个女人没个定xìng。他早晚会死在自己手上的。”苏畅叹了一口气。
秦暖不吭声。
苏畅回过神来笑了笑,连忙说:“哎哎,暖暖姐,快吃吧。不然都凉了。”
两人用完早餐。秦暖不得不承认,苏悦的手艺的确很好。不知不觉她竟然吃了两碗的小米粥稀饭。
过了一会客厅的门打开。苏悦走了进来。他额上有汗水,身上也似乎被清晨的露水打湿。应该是趁着这段时间去跑步锻炼了。
秦暖看了他一眼,起身离开餐桌:“我回去了。”
苏悦拿了车钥匙,星眸中带着笑:“我送你。”
秦暖急于离开这里匆匆往外走去。她走出别墅,一回头却看见苏悦不紧不慢地跟上来。
清晨的小道上没有什么人,两旁松柏葱翠,初秋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沁凉。两人一前一后走着,时不时有鸟儿鸣叫,更显得这里空幽宁静。
秦暖脚上有伤走得不快,苏悦于是慢慢地走到了她的身边。
“暖暖,我送你回去吧。”他开口。车钥匙在他手中哗啦啦地转着。
秦暖停下脚步,看着他白衬衫,牛仔裤,一副休闲打扮。她不知怎么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冷笑:“苏悦,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妈的事?是厉漠年做的吧?他整垮你,你妈妈因为你出事才气得心脏病发作,是吗?”
“所以你才把我丢下,一个人跑到国外去了是吗?……”
苏悦愣了下,半晌,他神色很淡,避开她的眼睛:“都过去了。不提了。”
秦暖气得一把包狠狠砸在他身上,一边砸一边骂:“是!不提了!你高兴了就说,不高兴就不说。怎么能不提?要是不提从前你就不该回来!你回来干嘛?我好好的都忘了,你还回来干嘛?苏悦,你恨死你了!你以后永远不要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