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如果是男人,恐怕这个时候早就把她搂入怀里好好疼惜安慰了。
厉漠年盯着她的脸色,皱眉:“她是我学姐。”
秦暖冷笑:“你也知道她是你的学姐。学姐学妹什么的是不是有更不一样的感觉?厉漠年,你真让我恶心!”
厉漠年顿时脸上变色:“我和她没有关系。秦暖你别血口喷人。”
秦暖笑了,转身就走。
厉漠年大步追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皱眉:“你给我说清楚,你今天发什么疯?干嘛出手打人?”
秦暖被他牢牢抓住,手臂上一阵阵地痛。心里更是像一把刀子狠狠割着。
很好,他问她发什么疯。果然夏遥是不一样的女人。这三年来,他处理过多少个前来示(shi)威的莺莺燕燕都没问过一句她到底发什么疯。
秦暖一把甩开他的手,眼底都是讽刺:“打人怎么了?她欺负上门我难道不能打回去?还是我打了她一巴掌你心疼了?你要是心疼了,你也打回来好了!反正我们都要离婚。正好打完正室的,她就可以上位了,不是吗?”
她说完冲上了楼,关上房门把自己反锁。
不一会,楼下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秦暖扑倒在床上,隐忍许久的泪此时才慢慢渗出眼眶。
她掏出口袋里快被捏扁的验孕棒,看了一会,然后狠狠地砸向墙壁。
这时房门“啪嗒”一声打开。明显是有人拿了钥匙来开门。
秦暖以为是阿兰,头也不回:“阿兰,我没事,你先回家吧。”
可是身后脚步不停,身侧的床微陷,一道气息传来。
秦暖正要回头,脸上已蒙上了一只温热的手掌:“哭了?”
她一愣,竟然是厉漠年!
他没和夏遥一起走吗?她呆愣得忘了怎么继续哭。
“跟小孩子一样发什么脾气?”他的声音竟然是出乎意料的软。他一伸手,把她搂入怀中。
秦暖却像是被电了一样推开他,往床后缩。她擦着眼泪,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的厉漠年。
“你怎么没和她走?”她问。
厉漠年见她戒备的样子,起身坐在房中的沙发上,似笑非笑反问:“你希望我和她走?暖暖,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过?”
秦暖彻底被他搞糊涂了。她抱着双膝,忽然目光一缩:刚才她砸出去的验孕棒正静静地躺在沙发脚,也就是厉漠年的脚后跟。以他的角度他看不到,可是如果……
她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万一……他发现了怎么办?
“我……我管你这么多!”她胡乱地回答:“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我才不管!”
厉漠年听着她明显口不对心的回答,不由嗤笑:“你会不管?那她好好来送资料,你干嘛动手打人?”
送资料?
秦暖在心中冷笑,只是现在她说什么厉漠年都不会相信。她冷冷把头别开,不愿意和他就这个问题争执下去。她不说话,素白的脸上满满都是倔强。
厉漠年看着忽然开口:“暖暖,别闹了。我跟夏遥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
秦暖不说话,身子一矮躺在了床上,严严实实把自己盖好。
厉漠年看着她这个样子,知道她是绝对不可能去向夏遥道歉。
他皱眉:“暖暖,你怎么了?”情绪容易激动又固执,这不像是她平时的xìng格。
“我怎么了?”被子下传来她的讥讽:“你要和我离婚。小三按耐不住打上门要我退位让贤,还威胁我要是不离婚就一毛钱都拿不到,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
她掀开被子猛地坐起身,眼睛因为愤怒而亮晶晶的:“厉漠年,你来说说我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