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岂不是丢了夫家的脸面?”
又一位fù人更是不屑地说,“嗨。李夫人,万大nǎinǎi,你们说那么多也许人家根本就听不懂。乡下村姑。能有多大见识。”
这话竟是把周大夫人说笑了,几位夫人、太太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江又梅实在有些气不过,自己没招她们,没惹她们,竟能说出这么难听的话。便拿帕子按了按嘴角,冷笑道,“这位大婶儿,我的见识可比你大多了。听听你们这些话,就知道是几个没见识的fù人。只会在内宅里吱吱喳喳地乱叫,眼孔还没鸡眼大。我做生意咋了?我把做生意挣的银子拿出来支持我夫君打土匪。我的这种行为。往小里说是支持我夫君,往大里说是为朝庭分忧解难。你们倒是贤惠。不丢夫家的脸面,你们除了会帮着男人溜溜须,拍拍马屁,还会干什么?”
几句话说得这三个fù人面红耳赤。周大夫人冷哼着说道,“说得这么好听,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做个生意,都能跟朝庭扯上关系。在座的很多人都做了些小生意,谁敢说这种大话?也只有有些人的脸皮才会这么厚。”
江又梅正色说道,“那不一样,你们挣钱只是为了小利,挣的是嫁妆银子。而我挣钱为的是大义,把好不容易挣的五千两银子都给了我夫君买人买马买兵器,希望他能早日把山里的土匪剿干净,让那里的黎民百姓安居乐业。这咋不是为朝庭分忧解难?”她很没脸皮地把那五千两银子算成她做生意挣的了。
一句话把周夫人也说愣住了,因为她们挣的的确是嫁妆银子,谁也没有那么大方地把钱拿出来给自己的丈夫填窟窿。
李夫人觉得差不多了,当起了合适佬,笑着说道,“做生意有做生意的好,在家有在家的妙,你们呀都没错。”
李华云也适时地拉起江又梅说道,“姐姐还没看过我家的梅园呐,那里的腊梅都开了,很是漂亮。”
于是,李华云、江又梅、魏氏母女及另几个武将家里的少nǎinǎi、小姐们便去了梅园,春桃推着小丸子跟在后面,茜姐儿及几个小姑娘都来抢着推车子。
逛完了梅园,小丸子也躺在小车里睡着了。
有婆子来报,小包子跟着小胖墩及南哥儿被王将军和李华锦留在前院吃饭。
魏氏看江又梅有些担心,便劝道,“无事,有我家那口子及李将军看着那几个孩子,闹腾不起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倒是和谐得很,大家都相安无事。因为此时的女人们都开始谈论饭后将看到的偶像剧。生旦净丑,哪个角儿谁唱得最好。特别是周大夫人,她是这群人里唯一看过福郡王府戏班演的戏,很是得意地说着她最喜欢的名角儿。
而外院此时也是热闹非凡,倒不是男人们拼酒的热闹,而是漂亮的点点也坐在饭桌前,它的椅子垫高了些,前面放了个小碗,正低头专心吃着碗里的饭。桌下的花花则中规中矩地在点点的椅子旁边吃着东西。
这一桌都是些半大的男孩子,他们边吃边逗着点点,笑闹不停。连别桌的男人们也会来看看热闹,顺便让点点再表演表演保留节目。点点是个好孩子,吃饭的时候不讲话,对这些看热闹的人不理不采,只专心吃饭。
吃了晌午饭,男人、女人们便都赶去临时小剧院看戏。
福郡王府的戏班叫福庆戏班,目前是大康朝最著名的戏班,经常进宫唱戏的。逢年过节,或是皇上、太后、皇后想给臣子、臣妻们一些福利,都会请他们去唱。
平时也就皇亲贵戚能偶尔请得动他们去府里唱上一两出,还得花大价钱。
其他的那些人家,想都别想能请到福庆戏班进府唱戏。
而这样著名的戏班能来西川省,还能在总兵府里唱戏,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给足了总兵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