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色,江大富、李氏夫fù就更不用说了,恨不得一掌拍死小卫氏。
林老爷子一挥大手,打着哈哈说道,“老兄弟,人与人不同,花有几样红。家里有个上不了抬面的人也不稀奇。我和祁儿都知道我孙媳fù的好,也相信她不会做不妥当的事,所以也不会因为别人的话去责怪她的。”
大家尴尬地吞下碗里的饭后,纷纷站起身准备回家。林老爷子和江老爷子把江家人送到院子里,林昌祁和江又梅把他们送到了院门外。李氏满眼担心地看着江又梅,怕女儿会受气。江又梅冲她摇摇头,意思是无事。
回家的路上,李氏就忍不住把小卫氏大骂了一顿,小卫氏也知道自己嘴贱惹了祸,没敢还嘴。江大学不停地跟江大富陪着礼。说回去后一定好好收拾这个蠢婆娘。
江家人回到老宅后,江大学很守信地把小卫氏打了一顿,这回是下了狠手。打得她鼻青脸肿。打完后,就要把她赶回娘家去。小卫氏痛哭流涕地赖着不走,江大学直接把她拎到了门外,然后把大门chā上。小卫氏有时还是比较好面子的,不好意思守在门外哭,也只有回娘家再想办法。
之后江家老宅的人都去江大富家帮着忙碌,准备两日后的流水宴。连江又梅都让万氏及新买来的金氏去帮忙。因为江又有跟着林昌祁回了金州府任职,如今已经是个从六品的门千总了。
而孙三强如今也升任成九品的把总,所以孙家三天后请流水宴。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赵三狗因为不怕死。舍身救了长官,竟也升了个八品官。不过没回来,继续在北方守边。
西河村从军的后生。除了死了的那二十九个人,其余的都还活着,只是有两个断了一条胳膊,一个断了条腿,他们都还在回乡的路上。
而东河村的李四麦也活着,听说少了只耳朵和三根手指头。不过,虽然残疾了,但因为有五亩的好田,再找个好姑娘应该是很容易的。
而南园,江家人走后,林昌祁的脸色还没好。江又梅绕过沉着脸的林昌祁向正房走去,心里骂着那个二货。
她倒是不怕林昌祁会对自己如何,她是怕他们爷孙没事折腾陈之航。看来得找个适当的契机让他们知道,在虎娘的眼里,陈之航是不能动的。
江又梅都快走到正房门口了,却听到后面的林昌祁酸溜溜的话,“原来你也主动抢过人呐,咋面对着自己的相公就像个贞女?江又梅,我真不明白了,我把这二十多年的好话都对着你一个人说完了,你却还是对我如此冷漠,毫不领情。那姓陈的果真就那么好,好得让你如此痴迷,痴迷的不顾廉耻去抢男人?”
江又梅转过身,沉着脸对林昌祁说道,“我原来抢没抢过男人也无需给你解释,现在像个贞女你还真说对了,我的确要做贞女,这辈子也就这么过了。至于你对我说的好话,我也不耐烦听。天下女人有的是,你爱跟谁说就跟谁去。”说完就进了正房把门关上。
院子里的林昌祁气得满脸通红,真想上去把那房门一脚踹开。林老爷子都走到了新园的侧门,又回过身来走到他身旁悄声说道,“我说傻小子,你可真是当局者迷。你那媳fù是什么xìng子你还没看出来吗,她就是根针,弯都弯不过来,会扎人我倒是相信,抢人嘛我还真不信。”说完才慢悠悠地回了新园。
林昌祁看了看那扇紧闭的房门,哼了一声回了老院子。
第二天早起,小包子还等着林昌祁一起去南园吃饭。林昌祁摸着儿子的脑袋说,“儿子,你自己去跟你娘吃吧,爹爹有些不适,自己在旧园随便吃些。”
儿子走后,林昌祁一个人在茅草屋内吃早饭,真是食不知味。他也相信江又梅干不出抢人的事,可是听了那话就是心里不舒坦。更让他生气的是,阿梅不仅不解释一番,还说出那么戳他心窝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