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泽脸色一变,他知道父亲此刻说话是认真的了,平时肖天应对他就非常严厉,一向赏罚分明,一旦他做错了什么事,肖天应绝对不会心软,定会好好责罚他一番的,肖泽想向肖天应解释,可是看见父亲这幅严厉的模样,话才刚一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天应,你这是干什么,事情你都还没有弄清楚就对孩子大呼小叫。”楚萦韵眉头一蹙,对肖天应刚刚的话似乎有些不满。
天下父母都是如此,母亲对待孩子那是永远都充满了慈爱,即便孩子犯下天大的错误,母亲也会想方设法为孩子辩护,而父亲在对待孩子时以严爱为主,赏罚分明,严爱能使孩子明白世间做人的道理,而慈爱却能使得孩子的内心得到滋润和温暖,也正是这种一慈一严的爱,才能使得一个孩子在人生的道路上不会跑偏。
当然了,凡事也要讲究一个平衡,若是“慈”与“严”无法保证一个平衡的话,同样还会使得孩子的心灵得到扭曲。
肖天应听到楚萦韵这么一说,脸色稍稍一松,知道事情另有隐情,扭头望着肖泽,等待着他的解释。
庭院内,肖泽看见肖天应不再严肃,脸色也恢复了正常,内心也稍稍定了下来。说实话,肖泽是有些害怕父亲的,他自己无法修真气c炼武道,无法继承父亲的衣钵,所以每当面对父亲时他总是有着一种愧疚。虽然他知道父亲并没有责怪他,可是他自己却依旧无比自责。
父亲贵为一派长老,身居高位,屹立在整个修炼界的巅峰,而他肖泽身为这样一位强者的唯一子嗣,必然受到很多关注,所承受的压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定了定神,肖泽将他自从踏入九天玄肖观后这两年来的事情又与肖天应一一述说了一遍,并且将自己为何杀人分尸的原因也说了出来。
肖天应听闻,脸色顿时变得无比可怕,他起初听闻九天玄清观的一面之词,说肖泽在不服管教,杀人分尸的事情后,本来就有些怀疑,身为肖泽的父母,没有谁比他们更了解自己的孩子,知道肖泽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做出这种凶残的事情,现在听得肖泽陈述的事实,终于真相大白,整个人顿时从愤怒变成了暴怒。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肖天应再也难以保持往日的从容,将身边的一张桌子都拍的稀烂。
不得不怒啊,他身为绝世高手,哪里受过这种欺凌,当然了,也没有人敢欺。对于他们这种高手来说面子和尊严是最重要的,九天玄清观如此,可是犯人做人的底线。
“我们去见宗主,一定要找宗主讨个说法!”肖天应转过头来对着楚萦韵与肖泽道。
他肖天应虽然修为绝代,可是仅凭一人之力,也无法与九天玄清观这种排在修炼界最顶尖的门派抗衡,更主要的是这件事涉及到了门派之争,为了避免将两派的关系闹僵,尽管肖天应感觉到面子受损,尊严受辱,也不好大闹九天玄清观,毕竟肖天应乃是北极上青宗的长老,事事还待以大局为重。
这件事只有通过北极上青宗,以宗门的名义,才能向九天玄清观讨说法。
“还有一事!”就在肖天应与楚萦韵带着肖泽即准备前去找北极上青宗宗主时,肖泽又再次开口道:“我之所以逃回北极上青宗,不单单是因为我杀了该派一名杰出弟子,还因为从这名弟子的口中得到一则重要消息。”
肖泽顿了顿,然后又接着道:“他在被我制服后,曾说过九天玄清观内有人想要废掉我的灵觉之力,因为我的道法是偷学来的,不为观内的部分人所容!”
“什么?”肖天应与楚萦韵同时一惊。
不传道法就算了,肖泽偷学了一点道法,竟还有人想给废掉,这可是要断肖泽的修行路啊,若是真得被废了灵觉,日后就算再有一部上层道法排在肖泽面前,恐怕他也无法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