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抱起卢卡斯,在他小脸上亲了一口,令狐绝笑道:“怎么,今天不抓法思了?”
卢卡斯还没有回答,上次扮演图苏的小孩,气呼呼地道:“都没人演法思。”说完,眸子起泛起狡黠的光芒,注视着舒洐道:“你是谁啊?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摩挲着他的脑袋,令狐绝笑骂道:“没礼貌,叫洐姨。”
“洐姨。”孩子们异口同声的叫着,让舒洐有点羞涩。银晕微闪,手里出现了一些花花绿绿的糖果,蹲下身,唇角飞着羞意道:“给。”
虽然眼眸里有极度的渴望,但这些孩子却没有一个伸手,只是把这种渴望的眼神投注到令狐绝脸上。部落里有规矩,没有大人的允许,孩子是不能拿陌生人的东西。
“洐姨不是外人,吃吧。”令狐绝笑吟吟地道。却把赞许的目光投注到舒洐的身上。舒洐顿时慌了,双颊绯红,微微的垂下脸蛋儿。
“轰”的一声,舒洐手中的糖果瞬间没了。孩子们蹦蹦跳跳地簇拥着令狐绝和舒洐向部落内走去。一路上,孩子们都叽叽喳喳的问了俩人许多问题,令狐绝和舒洐都耐心的解答着,无意间,眼神的对视,都流露出会心的一笑,刹那,有种异样的感觉弥漫在各自的心头。
夜晚,有凉爽的微风,在凯木老爹的小木屋里,却是热闹非常,族里一些年轻的小伙簇拥着令狐绝亲切地交谈着,而凯木老爹,和族里的几个长老,却把目光更多的集中在舒洐的身上,眉宇间,有挥之不去的喜悦之情。而舒洐,愈发的羞涩,脸儿垂的极低,却不肯离去,心里还有种莫名的喜悦之情。闹了一会后,长老们纷纷告辞,带着自己的后辈回去,而舒洐,也被安排在族里一个寡妇的家里住下。
屋里只剩凯木老爹和令狐绝俩个人,溺爱的端详着,凯木老爹道:“绝儿,那舒姑娘是不是你的情人啊?”部落里的民风极为开放,习惯把喜欢的女子称为情人。
给凯木老爹的茶碗里添了点开水,令狐绝摇着头,含笑道:“不是,老爹,她是我一个朋友。”
似乎有些不信,凯木老爹抿了一口茶后,笑盈盈地道:“我看那个女娃不错,也看得出她很喜欢你。你也不小了,有适合的就别再拖了。”
令狐绝忙道:“我知道了,老爹,是不是图老伯说什么了,看把你给急的。”他口中的图老伯是图苏的爹,自从上次从红月城回来后,他就几乎没合拢嘴,逢人就说儿媳多么多么漂亮,多么多么能干,而且很快就可以抱孙子了。
“你小子。”含着笑意,凯木老爹轻轻地敲了一下令狐绝的脑袋,神态有些凝重,低声道:“找到你的亲身父母了吗?”
老爹的话就如一只火红的烙铁猛然印在令狐绝的心上,使他全身一僵,眼眸里的神色是如此的错综复杂。
善于观颜察色的凯木老爹睹状之下,已经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长长的叹口气,站起身,安慰道:“天下没有不是之父母,你要多体谅。”
令狐绝强作欢颜地点点头,扶着凯木老爹向卧室走去。
又是一夜的愁肠。
清早,薄雾还在森林里回荡,到处是清脆的鸟鸣。令狐绝和舒洐已经乘在魔月朝山脉的深处挺进,令狐绝是这样打算的,趁修斯等人还没到,先把舒洐的事给办了。
米丝达山脉是何其的宽广,魔兽森林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按比例来说,还不到千分之一。坐在魔月背上,令狐绝一眼望去,到处是郁郁葱葱的森林,以及无数的险峻山峰,人在空中,仿佛是沧海一粟,予人一种极度渺小的感觉。
魔月的身影擦着森林的云端而飞,而舒洐,则注视着手中的玉符。则玉符留有太上长老的气息,只要在千里的范围内,玉符就会有反应。可米丝达山脉实在太大了,魔月整整飞行了一天,还只是触摸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