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们的火枪好使。”
云帆明白了,这是打算要分一杯羹,难怪说宴无好宴,可酒也喝了鱼也吃了,总不好一抹嘴就不认吧,他还真不是那种兵痞。
况且对方说得不错,自来火可比新式火枪强太多了,真要接战,人家五百骑兵灭他的一个军,一点问题没有,既然如此,他也爽快地接话应下。
“那就有劳厢指了。”
“跟我生份?”施忠佯装生气地说道:“咱们是头一次见面么?记不记得在半岛上,某家做为探子,还和你们配合打过一仗呢。”
“那某就不客气了,老施?”
“唉,这才对嘛,你们又没有统属,什么厢指军指扯那劳什子做甚,云老弟,这一路还有得打呢,你我正该多亲近亲近。”
日,鬼才和你亲近,云帆莫名地想起娘子来,这一别又有个把月没见了,真有些思念啊。
酒饱饭足,营盘扎好,第二日,第一军全军便与施忠所部骑军四面出击,恶狠狠地扑向那些城门紧闭的城池,平静了个把月的广平路境内顿时烽烟四起。
......
“塞马南来,五陵草树无颜色,云气黯,鼓鼙声震,天穿地裂,百二河山俱失险,将军束手无筹策,渐烟尘、飞度九重城,蒙金阙。”
汴梁城中,刘禹站在汴桥上装模作样地吟诵,引得众人纷纷侧目,谁不知道这位抚帅平生从不吟诗赋词,这又是哪根筋转错了?
杨行潜凑了个趣说道:“还有下阙呢?”
“长戈袅,飞鸟绝,原厌肉,川流血,叹人生此际,动成长别,回首玉津春色早,雕栏犹挂当时月,更西来、流水绕城根,空呜咽。”
“好!”
马应麟带头喝了一声采,一群将校纷纷跟着呼和,只有杨行潜略有些尴尬地背过身去,佯做看风景,刘禹偏偏不放过他,追问了一句。
“行潜不以为然否?”
“抚帅的记性了得,属下佩服。”
“哈哈。”刘禹大笑了两声:“就知道瞒着不过你,这首满江红是个汉人所作,写在金人亡于蒙古人之际,历史是何其地相似啊,或许有一天,某个心怀蒙元的汉人路过大都城,也会抒发一首悼亡之作呢。”
马应麟等人自知拍马屁拍到马腿上,面色俱是一红,只听刘禹又说道。
“你们要记住,让敌人去写悼亡词,哪怕文采再是飞扬,又有何意义?”
“属下等谨遵教晦。”
这一下连杨行潜也是恭身答道,刘禹无所谓地摆摆手。
“老子有个屁的教晦,都滚去做事,把那些地主老财的牛黄狗宝通通掏出来,男的去修路,女的去洗衣,让他们尝尝变成长工的滋味,敢跟老子作对。”
马应麟等人顿觉通体舒泰,还是这糙话中听啊,比什么酸诗给力多了,一群人乱哄哄地应下,赶紧跑向各人的驻地,留如今还留在河南的只有后厢的四个军,第五军远在荆湖,按照计划,他们会迟上一些日子出发,以便进一步巩固河南等地的统治。
等他们走后,杨行潜方才向他禀报。
“河南等州府的工作组进展还算顺利,各乡镇都成立了合作社,六成以上的县有了自卫队,照这个进度,最多还有两个月,咱们就能将这一片全数收入囊中,属下敢说,今年,将是河南百姓过得最丰盛的一个年。”
要过年了啊,刘禹一言不发地看着桥边的风景,这座名城历经的战火并不算大,除了蒙古人攻来时有过激战,其余的时刻都是和平易手的,因此,城池保存得还算完好,看着就像一幅古画,可惜上面缺少最重要的一个元素。
人。
一座没有人气的城池,纵然再是精美,也不过是个影视基地而已。
“河南的百姓连续被元人盘剥,这几年的日子过得太苦了,若不是如此,工作组的工作又如何能这般顺利,吩咐下去,今年成立的合作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