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秋盯着他看了一阵,摇摇头:“你真是疯了!”
他也知道往北去最好,偏偏要呆在这边,与清河剑派周旋,剑尖上跳舞冒险搏命,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李慕禅道:“师姐清河剑派底牌还没出来,我想看一看,真打不过了再说!”
他有瞬移之法,实在不成就逃命,清河剑派再厉害也留他不住,因为有这个底气,所以一直不往北。
“你呀……,就是玩火,清河剑派没你想的那么弱!”白明秋不以为然的摇摇头:“万一真来了顶尖高手,你想逃也晚了!”
李慕禅道:“那怪不得别人了,只怪我运气不好。”
“你呀……”白明秋叹了口气不再多劝,知道多说无益。
李慕禅打量四周,温声道:“师姐先回去吧。”
“少废话!”白明秋哼道。
李慕禅也不再多说,两人并肩沿着山脊往上,很快来到山顶,一块巨石像是凭空落在山顶一般,平平落在山头。
这方形石头长宽约十米,上面站一人,是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身材颀长相貌俊朗,宝蓝罗衫飘飘,腰悬长剑,宛如一株玉树。
李慕禅忽然皱眉,向前一步挡在白明秋身前,扭头苦笑:“看来还真用了顶尖的阵符!”
白明秋道:“小心点儿!”
她感觉不到眼前男子的修为,好像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没有一点儿感觉,很是古怪。
看他的装扮,又无声无息站在这里,绝不是一个不会武功的,那只有一种可能,此人修为太深,与师弟一般。
李慕禅轻颌首,抱拳道:“朋友是何方神圣?”
“李沧海?”俊逸青年淡淡问。
李慕禅点头:“你是……?”
“清河剑派郑海崖!”俊逸青年缓缓拔剑:“舍弟郑海石!”
李慕禅道:“原来如此,不知你如何找到我的?”
“雕虫小技不值一提。”郑海崖摇头,平端剑身,轻指李慕禅,一道无形的力量凭空而生,李慕禅浑身汗毛一下竖起来。
丝丝寒气从尾闾直透玉枕,上泥丸,遍及周身。
他内力滚滚,脸色不变,微笑道:“能追到我可不是什么雕虫小技!”
“你真以为能逃出咱们掌心?”郑海崖摇摇头,淡淡道:“小心了,我不会留情!”
李慕禅笑道:“师姐稍候。”
白明秋退后几步,默然不语。
李慕禅拔剑出鞘,微笑道:“请罢!”
他这次不敢用指力,拔出剑来,眼前的郑海崖是个劲敌,天渊阁有传承秘术,清河剑派应该也有类似的秘法,不然郑海崖绝达不到这般修
郑海崖轻喝一声,手上长剑陡的迸射出万丈光芒,宛如初升的太阳,随即剑尖到了李慕禅心口位置。
李慕禅横剑挡在心口同时后退,“叮……”清鸣声袅袅不绝,李慕禅退出十步远,所过之处地面塌陷三寸,一排脚印宛如烙进石头里。
“好剑法!”李慕禅吐气开声,将剑上的力量完全卸去了,心下凛然,这郑海崖的内力古怪得很,像电钻一般。
他若非内力凝实,又有精神力量相辅,这一下就要吃大亏。
郑海崖皱眉,轻哼一声,剑身迸射万丈光芒,朝李慕禅斩下,狂猛暴烈,令人不可直掠其锋。
李慕禅一边后退一边抵挡,白明秋紧蹙黛眉,玉手按在剑柄上,随时准备出手救人。
她没想到眼前的郑海崖如此厉害,竟能打得师弟没有还手之力,每一剑下去似乎都有斩云断空之势。
李慕禅退而不乱,是卸去郑海崖的力量,要是真硬拼,他担心还有高手在一旁虎视眈眈。
既然有一个人能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