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鲁玉轩不满。
鲁成江瞪她一眼:“都怨你这丫头,撺掇他挑战李堂主!”
鲁玉轩嗔道:“李堂主该让一让的呀!”
李慕禅呵呵笑了起来,摇摇头不说话,无话可说。
胡为农也摇头失笑,叹道:“玉轩,此人心胸不宽,你以后还是跟他少来往的好!”
鲁玉轩也知道自己胡搅蛮缠,嗔道:“知道啦!”
“算啦算啦,谅他也翻不起风浪来,这是咱们的地盘!”鲁成江摆摆手,举起银杯:“为了咱们痊愈,干一杯!”
众人拿起银杯,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鲁玉轩也尽显豪气,跟着三人一块儿喝光。
众人在这边酒酣耳热,魏朝阳在小院里发狂。
他疯狂的舞动长剑,剑声呼啸,剑光如雪,映亮了他的脸庞,原本英俊的脸庞如今扭曲狰狞,双眼喷火像要吃人。
“李无忌!李无忌!李无忌!……”他嘴里喃喃低语,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叫一声出一剑。
他狂舞了一阵,忽然收剑归鞘,脸上的狰狞一下褪去,露出微微笑容,又恢复了优雅从容的风度。
第二天清晨,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沐浴着明媚的阳光,李慕禅一袭青衫负手而立于小院中,李喜李乐两兄弟身着劲装,摆着一个奇异的姿势,正一动不动的站着,显然是在练桩功。
李慕禅不时指点一句,调整着两人姿势。
一刻钟后,两人头顶冒出丝丝白气,随着白气蒸腾,他们浑身轻颤,脸上肌肉扭曲,像承受着莫大痛苦。
李慕禅忽然蹙眉,招招手:“李喜李乐,你们去办一件事。”
“吁——!”两人忙起身,各吐出一道气箭:“堂主请吩咐!”
李慕禅低声说了几句,两人忙点头,衣服也不换,大步流星的往外走,李慕禅则跨过月亮门,来到前面大厅。
大厅前的练武场上,不时传来鲁成江粗豪的吼声,练武场勃勃朝气,众人练功很卖力气。
李慕禅三两步来到鲁成江跟前,打了个眼色,转身便走,鲁成江又喝了几句让他们好好练,不准偷懒,转身来到大厅。
胡为农也在练功,看看两人,没跟过来。
鲁成江还光着膀,青铜色的皮肤油光发亮,筋肉动静之间蕴着爆炸般强横力量。
“怎么啦,李堂主?”鲁成江大咧咧的问,拿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壶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放下茶壶后痛快的抹一把嘴角。
李慕禅道:“堂主,刚魏公送了一封信出去,我派人去拦截了。”
“啊——?”鲁成江惊讶:“这是为何?”
李慕禅摇头叹道:“堂主,我想看看这位魏公写了什么,是否对咱们太华堂不利。”
鲁成江皱眉,满脸的不以为然:“李堂主,不必这么干吧?”
这般手段不上台面,要是被魏朝阳知道了,可是一场麻烦!
李慕禅摇摇头:“我感觉不太好,这魏朝阳对我敌意甚深,我倒无所谓,就怕连累了咱们太华堂。”
“这么严重?”鲁成江神情严肃起来。
经过这一阵的事,鲁成江对李慕禅敏锐的感觉深有体会,李慕禅这话要是在他刚来时说,鲁成江一定会笑,如今却不敢当儿戏。
“看看他写了什么吧。”李慕禅叹了口气。
不过片刻功夫,李喜李乐大步流星进来,直趋大厅,李喜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递给李慕禅,一言不发。
李慕禅接过信,挥挥手,两人悄然退出。
李慕禅拿过茶壶,倒转过来,仅倒出一滴水来,他抹到信封上,然后轻轻一弹,打开了信封抽出里面信笺递给鲁成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