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jiāo猛的往后撤。
这一剑若真的刺中,真是一个透心凉,而且剑上蕴着奇异的劲力,直接会将她五脏六腑震碎,断无幸理,大罗神仙难救,纵使师父在此也无可奈何的。
还好她修为绝顶,剑尖堪堪刺到赵思思xiong口之际,她已经撤了回来,但无形剑意已经到了,赵思思脸sè一白,已然受伤。
李慕禅微笑摇头道:“徐姑娘,女孩子家鼻枪弄棒不好,伤着自己人更不好了,还是少动手为妙!”
“你无耻!”徐雪jiāo怒叱,再次刺向李慕禅。
李慕禅一闪,再次与赵思思换了位子,以她为挡箭牌,徐雪jiāo投盛忌器,施展不开,只能停下手来,扭头瞪向皱眉站着的八个灰衣人。
这八个灰衣人都身穿紧身灰衣,将浑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只lu出一双眼睛,目光冷漠,毫无表情。
他们灰衣的材质奇异,闪闪放光,如同流水一般,似是绸缎,却绝非绸缎,似是某种动物的皮。
这八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紧盯着李慕禅,好像在看一个死人,徐雪jiāo不满的道:“严前辈,怎么不动手,干站着看热闹哇?”
一个灰衣人摇头:“徐姑娘,咱们不是对手,不必费事了。”
李慕禅呵呵笑起来:“好,总算是有明白人,徐姑娘何必自讨苦吃!”
“你怎么公主啦?!”徐雪jiāo白他一眼,嗔道。
她看素来尖牙利嘴的公主此时一言不发,显然不是因为没话说,一定是被点了xué道。
点xué的手法万千,有轻有重,轻则不能动弹,重则有xing命之忧,她生怕李慕禅一时恼怒真下了死手。
李慕禅扭头看看赵思思,她正瞪大明眸,恶狠狠的瞪着李慕禅,恨不得吞了他一般。
李慕禅笑道:“你们公主好好的,不过再纠缠下去,我可不敢保证能不生气,能不动她。”“你敢!”徐雪jiāo宛如被踩着尾巴的猫,恶狠狠的道:“你若动公主一根毫毛,师父一定把你碎尸万段儿!”李慕禅笑了笑,摇头道:“令师不一定能奈何得了我。”
“哼,师父神通广大,天下无敌,打你就是小菜一碟!”徐雪jiāo撇撇嘴,不屑的道:“你虽然是天下第一高手,那是师父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李慕禅笑道:“那好吧,你去跟令师说一声,讲他来见我,令师到了,我自然放公主回去!”“你要劫持公主?你胆儿肥了!”徐雪jiāo叱骂:“你快放开公主,若不然,陛下也不会饶你,发大军过来,累也把你累死!”
李慕禅笑道:“那我倒要拭目以待!”说罢他身形一闪,蓦的消失无踪,天空中传来清朗的大笑声,枭枭不绝,lu出得意之sè。
徐雪jiāo刚伸一下胳膊,人已经不见了,她恨恨一甩胳膊,用力跺跺脚:“死南宫思道,臭南宫思道,你等着,师父出关后一定把你打得落huā流水,跪地求饶!”
她恶狠狠的跺脚,地上很快出了一个坑,她犹自不解气的用来踩,似乎要把地面踩穿一般。
半晌过后,一个矮墩墩的圆脸老者缓缓过来,叹了口气,温声道:“徐姑娘,咱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徐雪jiāo扭头过来,jiāo嗔道:“冯老,你们怎么只看热闹不动手哇,还有严老你们,都成了呆子,真是气死人啦!
…你们是不是被臭南宫思道吓破了胆子!?”
那矮墩墩的圆脸老者摇头苦笑道:“徐姑娘可误会咱们了,当时的情形下,动手不如不动手,这南宫思道身法太快,一旦动手,根本护不住公主,反而惹恼了他,不如示敌以弱,找机会一举下手。”
“哼,你们净打如意算盘,示敌以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