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的多次进攻对欧里达克竟无丝毫作用?即使他受了再重的伤也能屹立不倒。难道欧里达克就是传说中的火凤凰——不死鸟人吗?怪不得他能飞。
我咳嗽了几声,望着远处的天边那冉冉升起的红日,感慨的道:“今晚的太阳可真圆啊!”眼睛却不时的瞄向欧里达克,防范着他的任何稍微可疑的举动。
欧里达克呆望着手中的破剑许久,突然苦笑了一下,这才抬头看着我,道:“为什么会这样?”枉.
我努力的压抑住了内心中的惶恐,逐渐的回复了平静,将胸口中憋气的郁闷长长的吐了出来,缓缓的道:“因为你太过于自大了,所以你才会犯这种致命的错误。”我将手中的长剑从土中拔出,紧盯着欧里达克的双目,沉声道:“由始至终,你根本就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想来凭你前金徽的身份也的确有这个资格。但……对于我们的任何进攻你都硬架硬挡,不肯退让的话……你活该!”
欧里达克沉吟未语,低头看了看插在自己右胸中的冰锥,又笑了笑,道:“你说得倒有些道理……观察得很仔细。不过我只是很奇怪,为何你也会冰封剑……你不是落羽神恋曲的传人吗?”全身的红光突的一闪,接着又是一暗,如此反复了四五次。手中原本暗淡无光的长剑顿时燃烧了起来,很快的就化成了通体淡红的液体在来来回回的流淌着,就连先前落下的小碎块也纷纷的从地上飞起来溶入到剑身之中。稉
不一会,只听见“咔嚓”一声,在我浑身冒汗之中,又是一柄崭新的晶体剑闪着炽烈的红光重现在了欧里达克的手中。
我皱了皱眉头,表面上平静无波,心里面却暗暗叫苦。针对欧里达克跟我们硬拼硬架的作风,我花了大力气使出了一招自创的无坚不摧冰封剑,结果非但没打败欧里达克,却反而激起了他心底真正的怒火。我一动也不动的紧盯着插在欧里达克胸前的冰锥,半尺多长的冰锥破了他的护身真气,刺入体内,可他的气势为何非但没有减少,反而一路狂飙而上呢?
先发制于人,后发受制于人。就在欧里达克的晶体剑重现于手中的一刹那间,我大吼一声,背后的烈羽神翅带着我飞速的冲到欧里达克的面前,运起体内不多的真气,长剑笔直的对准欧里达克胸前的冰花扎了过去。
师傅就曾经对我说过,世间最痛苦的事情并不是什么老年丧伴,中年丧偶,幼年丧妻,童年丧妾,而是自己丧命……
尤其在对敌时有妇人之仁则是导致无数英雄好汉丧于非命的致命原因之一。所以千万一定尤其要学会痛打落水狗,要习惯于落井下石,要做到过河拆桥,要懂得不择手段的将自己的敌人彻彻底底的致于死地,绝对不可以手软。
因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还给我列举了很多的例子,诸如前个世界里闻名暇耳的超级塞亚人董*发现自己干儿子泡上了自己的爱妃而反目成仇互为敌人时,不惜一切的用自己的独门绝学神龟冲击波将此二人打得尘归尘,土归土;以及一百单八无敌铁甲神龙级的特警战士中的宋*就是因为发现自己的妻子原来就是一直深藏在自己身边的敌人时,做到了大义灭亲,从而一举夺得了大当家的位置,率领着其部众推翻了当朝的黑暗统治等等,将才十岁的我轰得头晕脑胀。
而当我将师傅的话原原本本的转告阿呆,并向他虚心请教时,平时对我提出的任何问题都能够随手唾沫横飞的掰出一通大道理,说得我心服口服,五体投地的阿呆却出乎意外的保持了沉默,双眼望着挂在自己胸前的玉坠子一阵发楞。两只眼睛中透露出的那股无尽的哀伤和失落让我从心底感觉面前的阿呆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隔了许久,阿呆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静静的望着我,以一种我从未听到过的深沉语气,问道:“阿羽,如果以后阿呆叔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