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接踵而至的客人大为相似。
“难道出什么事了?”
他突然想起,小黑黑这几日竟也踪影全无了。
匆匆扫完长阶,魏真奔行到奴院另一处弟子居所,直接找到了杜小秋。
“你可听说,这几日奴院里发生了什么事?”
杜小秋被他问得一头雾水,自换取灵器后,他同样每日足不出户,待在室内勤修灵技。
“不如我们去问问,那个不像男人的家伙?”杜小秋突然提议道。
“对啊!”魏真精神蓦然一振,想到对方敢于去万花山盗取药草,而且温岚虽然很少踏出丹药馆,但知道的事情似乎总比他们多些。
两人联袂急速来到丹药馆前,只见温岚正悠闲地坐在一张长案后面,一边细心修剪指甲,偶尔端起茶盘里的青瓷杯抿上一口。
一段时间不见,他倒是越发的清闲宁静了,原来坐馆的中年丹师很少再露面,这里已然基本是他一人在外掌事了。
“你们找我有事?”温岚神色一顿,似不愿这分闲情逸致被人破坏。
他一身蓝衣,面容清隽,长发束于肩后,药草篓仍系于腰上,抬手之间已为二人各斟上了一杯碧绿青茶,神态更显淡雅从容。
魏真心头没来由的一跳,只觉他神情举止竟与慕紫音有一种说不出的相似韵味,嘴里嗑嗑顿顿说明了来意。
“这事与你们无关。来,喝茶,尝尝我亲手泡制的‘山涧碧色’,味道好极了!”温岚挽开额边几缕散发,似不愿说及此事。
魏真被他一语打断,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杜小秋毫不客气地端起一个青瓷杯一饮而尽,撇撇嘴说道:“好茶。”他这一句话说得极是言不由衷,任谁都看得出来。
他继续又道:“我们三个好歹有过生死相济的情谊,你知道就明说,何必遮遮掩掩呢?”
“真是浪费我的好茶了!”温岚轻叹一口气,似有几分无奈,过往的腼腆之色似随着年岁增长而消失于岁华中了。
“你那只小兽应不会有碍!”他安慰了魏真一句,话语再次一转,“你们现在大可加紧修炼,日后机缘降临说不定也可一争。”
两人并不明白他所说机缘何指,却听出了他话里之意,就是绝口不提这几日发生之事的蹊跷何在。
直至两人走出了数米之远,才听他在身后莫名地说了一句。
“难道你忘了万花山外的一幕?”
杜小秋闻言,心间更觉不满,嘟囔道:“这家伙不仅越加不像男人了,而且越来越没有人情味了,竟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臭模样。”
魏真却是心头猛然一震,一副可怖的画面霎时浮现于脑海中,他脚下一滑,几乎立时摔倒在地。
直至二人身影消失不见,温岚突然扔下手中青瓷杯,轻轻一咳嗽,用一方蓝底白绢接住了口中吐出之物。
他自己并未低头去看,仿佛早已知晓,那一方蓝底白绢上此时已染上了一层血印,一抹深深的苦笑浮上清秀的面庞。
“毒素师,尝万药,毒己身,又有何人愿以为伴?”他心底喃喃自语道。
苍岩山顶,雏府正院主殿内,此刻却是一副剑拔弩张之势。
殿中主位之上,一名年约二十七八的白衣公子端然而坐,气定神闲,似丝毫不为殿内紧张气势所动。
在他右侧立着一位神情肃穆的老者,身负一把古朴之剑。左侧却是一名中年大汉,这大汉脸如黑炭,一柄开天斧立于身前,形若山停岳峙一般。
这三人正是寒山慕氏有天才之称的慕之浩c长老慕玄德和“怒焰将军”樊天。
在他们下方,另有四拨人分席而坐。
“慕贤侄,苍岩山份属慕氏势力范围,你不许我等自行搜查情有可原,但此事你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一名头发半白的老者长身而起,他话语虽还算客气,但内中的咄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