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月儿,你想吃什么?我去想办法给你弄去,这些天吃的那些,我看着都觉得寡淡无味。”
花月心里一阵暖,面色愈发柔和,笑着摇头:“别胡来,还有孩子呢,我少吃点又没什么,等他大些断了nǎi再说。外面那么多人,你跑回来干什么,快出去。”
陆良咧嘴笑了笑,突然往前走了两步,他很想亲她的,可是想到自己身上的酒味笑了笑,压低声音说:“晚上没人了,我再亲。”
花月真觉得这人讨厌,在孩子面前也这么没正经,要是把孩子带成他这样,自己往后可真有的受。儿子学老子,也跟他这么缠着人家的姑娘不放,那可真是……她也许少不了要走婆母的老路子,上门给人家赔礼道歉去。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这个儿子比他老子还不是个东西,他爹知善恶,而他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看着人畜无害,心早已经黑成煤山了,她这当娘的虽说不愿意这么说自己的儿子,可是谁能……自然这是后话了。
这个孩子虽然小,可是很懂事,很少像别的孩子那样哭个没完,很乖很好带,而且越长越好好看。只是陆良嘴欠,他时常在花月身边说:“都是长大就变了,这孩子小的时候好看,等长大变丑了可怎么好?”
花月心里气不过,谁能让自己的心头ròu让人这么说,就是他亲爹都不行,手上自然也没客气,揪着他腰上的ròu狠狠地转了两圈才消了气。陆良被她掐的嘶嘶声不停,他知道自己腰上肯定好不了,这女人心狠,幸亏只是照着他的腰下手,要是给了他弱处来这么一下,估计他真的得断子绝孙了。
“让你嘴欠,自己的儿子有这么说的吗?不盼着他好,今儿孩子睡中间,你要是再胡来挪地方,别怪我屋里不留你。”
两口子添了孩子后,花月怕自己睡的太死听不到,所以就让孩子睡在两人中间,她醒不来,陆良也能感觉到。谁知道这当爹的没个正经,有次醒过来,她见本该护在孩子另一边的男人像狗皮膏yào似的紧贴在她的后背上,那地方明显地支起来戳着她的后腰,让她是又羞又怒,数落了几次,这人都是厚着脸皮死xìng不改,说什么她眼里只有孩子,没他这个爷们了,这说的都是什么鬼话?
陆良尴尬地摸了摸鼻头,狡辩道:“男子汉大丈夫就得学会独立,怎么能老粘着你?往后让他粘他媳fù去。你不能太惯着他了,孩子小的时候就得学着些,大了才好带……你,我,唉呀。”
花月最近手劲大的很,听他这胡说八道更是没好气,直接轰人:“今儿就搬着铺盖走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懒得看你。”
爹娘和下人都有,陆良再脸皮厚也没敢搬着铺盖出去,三番两次保证自己一定乖乖地睡在自己该睡的地方才被留在屋里。其实他心里痒的很,他特地去问了大夫,大夫说这些日子也能干那事了,算着时候,北疆和南边的人都要回来了,再过年前他也得出去走一趟,可是心里这点火没出消,天天看着却进不了嘴,真是憋死他了,而且他但凡冒出一点心思来,花月就不给他好脸色,铁打的身子也禁不起这么的耗。
这两天花月看他不顺眼,他也没胆子敢在这个时候去撩拨她,只得伺机而动,瞧着她哪天笑容多些,他才敢去试探,没办法,谁让自己这个爷们在儿子出生后就失了宠?
花月见他这两天听话的很,以为他那股吃味的劲儿过去了,可惜她终归是把陆良想的太好说话,真当自己被他抱着远离孩子做那事的时候,她才觉得这个人就是个混账东西,她已经好久没有和他在一起,他很急切,下下用力,像是恨不得要让她悬在天上下不来才甘心。两人的身体最为默契,哪怕这么长时间后她也能受得住他的野蛮,她用力捂着可能发出的声音,抓着陆良的手哀求他够了。
陆良干涸了许久,这会儿终于觉得干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