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动,哪知她会来这招,不过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身子就像是着火一样,差点将他头脑里的理智都烧干净。他强压着下身的火气,抓着她的胳膊将她从自己身上甩开,用低哑的声音来掩盖自己的气息不稳:“我很累,早点歇着吧。”
花月呆呆地坐在那里,看着月光照耀下的黑影,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的笑。她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对,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陆良就是个骗子,当初说要疼惜她爱护她的话全是骗人的。
她重新躺下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沾湿了枕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陆良再听到身边的啜泣声止住听到均匀的呼吸后,才敢转过身来看她,这个被他放在心上的女人,他恨自己让她哭却无动于衷,更怨她的冷情淡漠。这一道沟壑,他知道自己不尽快迈过去,会让他们越走越远,可是他就是无法咽下那口气。
太过想念了,他紧紧地拥着她一夜未眠,直到察觉到她要醒过来,才放开她,规规矩矩地躺好,依旧是背对彼此的姿势。
外面的天刚蒙蒙亮,花月揉了揉酸疼的眼睛,想来该是肿了。看了眼依旧是那副姿势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无力的笑,她就是没出息,只要看一眼就想掉眼泪。
她抹去脸上的泪水,穿好衣服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叠好放到铺开的碎花布上,既然容不下她,变了心那她就离开给人腾地方。
陆良察觉到不对劲,转过身正好看到她抱着包袱下地,腾地坐起来,拉着她的胳膊沉声问:“你做什么去?”
花月怎么用力都甩不开,恨恨地说:“放开,我去哪里不用你管。你既然觉得我碍眼,我不再你跟前碍你的眼还不成?”
陆良这会儿只觉得脑仁都疼,手上一用力将人拽到自己怀里来,极为粗鲁地将包袱扔出去,强壮的身子将花月压在身下,任她怎么捶打都不放松半分。她柔软的身子碰到了他的敏/感,让他忍不住低哼一声,乌亮深邃的眼眸刹那间燃起了火,漂亮的让人惊叹,他精准地捉住了花月的唇,不甚温柔地索取着唇齿间的芬芳,手下不停,将花月穿好的衣裳全都扒干净,摸、着白皙如鸡蛋般细腻的肌肤,他心里的恳求更加强烈。
花月哪能让他如愿,这会儿她真是恨死他了,这算什么?连蹬带踹都不能让他松开半分,好不容易他的唇离开,能让她喘口气,她双目如炬,怒气冲冲地骂道:“陆良,你不要太过分,放开我。”
陆良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脱下来露出精壮的胸膛,有力的肌肤让花月眼睛缩了缩,碰着她的那个东西像是早已按耐不住,让她莫名的觉得恐慌又悲戚,忍不住哭起来,软软地指责:“陆良,你说你会对我好,这才多久你就变了卦,我真是造了什么孽。”
陆良并没有因为她的哭泣而放过她,他附在她耳畔轻声道:“你委屈什么?嗯?花月,你当初说喜欢我是假的?和别人赌,赢了的滋味好受吗?嗯?你摸摸我的心,我这辈子把什么都给了你,你就这样作践我?我只是喜欢你,我有错?”
花月全部的力气在这刻消失,她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他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这么对她。突然她有些难过,旧主留下的隐患最终还是回报在她身上了。
“我想忘掉,就当没这么回事,可是怎么都忘不掉,你教教我?嗯?”他抓着花月的手放在胸口,有力的心跳穿透皮肤让她感知,“我这里难受的很,它不让我忘记,它委屈。”
花月的指端有一阵灼烫的温度萦绕不去,她想收回手,却被他用力地抓住不能动弹,就在她头脑空白的时候,一道力量撞入她,让她忍不住窜起眉头。终归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不过稍稍缓了片刻,就适应过来,与这事上他们向来契合度很好。
陆良埋在她的颈肩,喃